你们不珍惜,还用仙女做垫脚石,抬后娘养的女儿身价?

    连累的朕挨揍,夏家还有苟玉两家,通通瞎了眼,黑了心了。

    狗皇帝安慰夏新柏,这就给她出气去。

    说完才扶着墙,一瘸一拐出了凌烟阁。

    这货也害怕再说错什么。

    天上的那几位气正不顺呢,多挨几下打,他也吃不消。

    皇帝大白天扶着墙虚弱而出,皇后的眼线回正阳宫添油加醋地学了来。

    生病的人本来就适合动气,除了让她的病情加重,没有任何好处。

    礼部尚书夏严受到了皇上的单独召见。

    他本就是一品大员,见皇上的次数多着呢,已经不那么紧张了。

    尤其是听说自家没什么存在感的大姑娘很受皇上宠爱。

    心里更是不慌。

    夏严家里女孩有的是,嫡的庶的,一共七个姑娘呢。

    可儿子就只有夏新林一个。

    这独苗自幼娇宠,文不成,武不就。

    将来最多给捐个小官,往上想都不敢想。

    夏严想指着儿子光宗耀祖的心,在得知大女儿得宠之后,又复活了。

    必须得拉进儿女和夏新柏之间的距离。

    皇上这次召见很随意,还赏了他坐。

    夏严知道,这都是看在夏新柏服侍皇上的面上。

    特意谦虚了一下:“臣这个女儿,有幸伺候皇上,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姊妹们从她长姐入宫,十分想念,臣教导她们遵宫廷礼法,每月初一妃嫔娘家女眷入宫觐见时再去,莫因为思念之情坏了朝廷礼法。”

    狗皇帝冷笑问:“朝廷礼法在夏家还在呢?嫡庶尊卑有别,长幼有序。”

    “朕的爱妃乃是原配嫡出的长女,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怎么还卷进你家的二小姐,自幼和苟玉那小子不规矩的事儿里了?”

    夏严一听,吓得跪地磕头:“臣死罪,臣不知内人带女儿赴宴见客,还见过延成郡王世子,新仪那孩子不知好歹,偶然见过世子,未曾有越矩行为。”

    “新仪和世子订婚之后,无聊妇人见不得我家姐妹俩人皆有幸侍奉天家,胡乱编排昭仪娘娘和世子有故。”

    叫夏严之前,狗皇帝早就命人打听了一番。

    和这父女俩说得差不多,夏新柏在娘家没有存在感,确实被继母当成庶女一般冷落,另眼相看。

    求娶夏新仪,是苟玉全家的决定。

    狗皇帝心说真得好好管管这群妇人的舌头了。

    狗皇帝身上还疼呢,自然没好心情让夏严起来回话。

    夏严一把年纪,跪了半个时辰眼看跪不住了。

    狗皇帝才吩咐:“按说夏昭仪侍奉朕有功,该赏你们夏家恩典。”

    夏严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自己的膝盖还能再坚持一下。

    谁知狗皇帝话头一转,冷冷地说:“可一想到朕的夏昭仪在娘家受了那么多委屈,该治你们夏家的罪!”

    夏严慌得磕响头,连连哀求:“陛下息怒,臣回家就教训那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

    狗皇帝淡淡地说:“起来吧,回家先管好妇人们的舌头,谁再编排昭仪娘娘,别说朕不念情分,先割了你的舌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