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玛德,就是个臭泥腿子而已,我不信他还敢在彭市把我怎么滴。”

    点燃一支雪茄,霍连升猛嘬几口,以此缓解内心的压抑。

    “汪汪汪!”

    就在这时,他在别墅院里圈养的猛犬突然发出一阵狂躁的吠叫。

    “张婶!看看疾风是怎么回事,我本来就烦的不行,它怎么在还添上乱了!”

    霍连升不耐烦的冲着客厅的方向吆喝。

    等了几秒,却没听到家里保姆的回应,他恼火的站起来咒骂:“一个个是不是都要造反,不想干就滚蛋!”

    “汪汪汪...”

    狗叫声变得越发急促,似乎遭遇上什么大敌。

    “疾风!疾风!你这畜生今天是怎么回事!”

    霍连升趿拉着拖鞋准备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咣当!”

    客厅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球型的黑团径直飞了过来。

    霍连升条件反射的抱在怀里,猛然感觉那玩意儿毛茸茸的,又黏糊糊湿漉漉,随即低头看去。

    “妈呀!”

    霍连升尖叫一声,一屁股崴坐在地上。

    他怀里的东西竟是自己饲养的那条名贵藏獒的脑袋。

    藏獒的脑袋齐脖断开,血流如注,两只铜铃大小的眼珠子瞪得溜圆,似乎在向他诉说死不瞑目。

    “哎呀我操。”

    霍连升将狗头丢到一边,惊慌失措的爬起来就往客厅跑,他此时唯一的念头就是打电话报警。

    “老霍,我要是你就冷静的站在原地等候发落,我既然能把狗的脑袋轻松拧下来,你难不成还比狗厉害?”

    门外,套着一袭军大衣的老绿晃晃悠悠走了进来,左手攥着把还在滴血的刀子,右手握住半根黄瓜,咔嚓咔嚓啃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