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伍北玩一阵子可以,投入感情肯定不行!”

    男人咧嘴一笑,压低声音。

    “拜拜!”

    赵念夏逃也似的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男人再次俯身凝视如来。

    对于他这种屠夫看猪一般的目光,如来感觉浑身的汗毛好像都倒竖起来。

    筛糠似的打着颤:“我马上让人调查憨狗的资料和他最近都和什么人接触过,然后汇报给伍北!”

    “别让我再来找你!”

    男人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然后朝门外走去。

    如来瞬间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呼哧带喘的抹擦脑门上的汗珠子。

    喘息片刻,他狠狠一脚踹在躺地上装昏迷的小弟屁股上,臭骂:“快特么干活!老子如果死了,你们一个也别想好过!”

    几个马仔“呲溜”一下爬起来,慌不择路的往店外跑去。

    顾不上湿漉漉的裤裆,他又拨通一个号码:“老婆,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吧,崇市不能再呆了,最近冒出来一窝牛人!一个比一个狠,一直特么说,你来着亲戚呢,别亲热,你非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