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口吐掉烟嘴,仰头看向房门口,自言自语的叨咕:“我这人记性不太好,家住哪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有个哥叫邓灿,开文玩店的,他或许知道,唉..”

    “是柏意崖的邓老板吧?行,我马上喊他来接你走!”

    陈华不作半点停顿,火急火燎的开始打电话。

    该说不说,伍北好歹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多年,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

    如果再继续撑下去,搞不好容易把他自己撑爆炸,索性见好就收,让邓灿白得一份人情算还恩。

    他相信陈华一定认识邓灿,用齐金龙的话说,崇市稍微有点道行的人物,基本没不知道邓灿的。

    等陈华打我电话,伍北饶有兴致的开口:“我想知道为什么您的态度如此友好。”

    瞅着他一脸的笑容,陈华心里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恶心。

    但他又不敢说出赵念夏的名字,只能装腔作势的回应:“我对谁都这样,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对不冤枉任何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