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间的本地“出租”车内,梳着分头的青年手持对讲机,一边目送离去的巡捕们,一边声音很小的呢喃:“巡捕撤了,伍北没有报警,这家伙比咱们想象中要难缠和江湖的多啊,这样的目标太不好对付了!”

    “他不是江湖,是嫌麻烦!况且他那样的人本身屁股也不见有多干净,去警局的话,只能越查越事儿越多,不过他这么好的身手,还是挺让我意外的,憨虎你刚才使出几分力气?”

    对讲机里随之响起另外一道男声,如果宗怀仁在场的话,一定能瞬间听出正是他叛逃的侄女婿冯海东。

    “十成十了!再打下去都不用他动手,我自己就能把自己给累瘫,而且他拳头凿人特别疼,我感觉我胸骨好像快断了似的,下次再跟他动手,咱能不能直接用枪啊,我真不敢保证能干得过他。”

    五六秒后,刚才袭击伍北的壮汉声音也响了起来。

    “要疯吧你,在市区里开枪,咱们就算有八条腿也跑不出去,不管怎么说今晚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弄清楚伍北的实力,咱们还在老地方碰头见面吧,东哥尤其是你注点意,虽然你底子干净没挂通缉,可谁也不知道宗怀仁走没走,千万别被认识他和你的人看到。”

    分头男随即按灭“空车”的指示灯,打火起步离开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