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以为老子有什么特殊癖好。」

    任叔哭笑不得的撇嘴招呼:「现在咱上哪去?」

    「先找地方买身衣裳吧。」

    伍北吐了口浊气,低头看了眼自己赤条条的身体,横声骂街:「今天这一出我记住了,假以时日不让段龙双倍奉还,我都算白混一场。」

    「咋双倍啊?人家给你丢条裤衩,你给他剩件背心?」

    任叔好笑的打趣。

    在他看来现在的伍北就跟个大小孩儿没什么区别,嘴里嚷嚷着要血洗前耻,实际上具体要干点什么都毫无头绪,逗起来特别有意思。

    「那我不管,反正我不走了,就以这青市为棋盘,跟姓段的好好博弈!一把赢不了就两把,两把不好使就三把,只要我不咽气,必须跟他耗到底!」

    伍北喘着粗气低吼。

    说话的功夫,他瞥了一眼后视镜,发现有台黑色「尼桑」轿车从他们离开段记粮油门市开始就一直在偷摸尾随,十有八九应该是颗钉子。

    「叔,别停后面那台车!」

    伍北指了指后视镜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