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来不来呗,待会咱俩嗨也一样,我一个小兄弟搞了点好玩意儿,这会儿正在路上,保管你今晚上快活似神仙。”

    副驾驶的青年岁数要大一些,大概二十七八岁,贴脑皮的圆寸头居然染的五颜六色很是扎眼,小鼻子小眼,活脱脱就是个人形牛头梗,说话的过程他把座椅放倒,双腿翘出窗户外面,嘚嘚瑟瑟的一晃一荡。

    “潮哥,我听人说裴海军是个精神病,前几年没少犯事,因为要账还挑过人的手脚筋,他不会还找咱们麻烦吧,毕竟今晚上他小弟可死了。”

    怨种二号猛然想起什么一般,摸了摸脑门上箍着的纱布念叨。

    “我特么专克神经病!裴海军的横是看人的,欺负那些没本事的行,但凡你打听清楚你和邵坤的背景,能吓得当场讹一裤兜子。”

    潮哥鄙夷的摆摆手:“另外,别叽霸一天瞎哔哔,那个什么吴老二是突发脑溢血,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法医和巡捕都这么说了,你要是再往自己身上揽责任那不纯傻帽嘛。”

    “我还是觉得心里有点慌,要不咱今晚上也各回各家得了。”

    怨种二号吐了口烟雾讪笑。

    “啥意思,这是用完哥就拆桥呗?”

    “潮哥你误会了,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话音未落,一台白色的“大众”轿车由远及近,刺目的远光灯晃的两人眼晕。

    “马勒戈壁的,要死啊你!”

    怨种二号直接将脑袋伸出车窗外喝骂。

    “吱嘎!”

    本来已经驶过的大众车突然停驻,紧跟着一个扎着武士头的男人从驾驶位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