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竹子进去老大一会儿了吧,刚刚不就说下来给咱们碰头么,我烟都抽五六颗了,咋还没见人影,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桶子吐了口白雾,有些挂念的看向对面的住院部大楼。

    “他可比你机灵的多, 十有八九是又发现了什么猫腻,且等着吧,反正有一宿时间耽误,天亮之前咱们要么离开锦城,要么必须找个合适的地方落脚。”

    金万腾倒是很不在意,随手撕开一袋面包,边大口大口的咀嚼,边从车里走下来,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彼时是凌晨的四点多钟,街道上空无一人,就连拉活的出租车司机都匍在方向盘酣睡正香,他根本不怕会被谁看到。

    “要不我再电话问问他?”

    桶子随即也从车上蹦了下来。

    “不急,容我放放水。”

    金万腾将啃了一半的面包塞到桶子怀里,走到车尾解开裤腰带淅淅沥沥的方便起来。

    “操,我真是够窝囊的,撒泡尿还淋自己一鞋子。”

    不多会儿,金万腾一边甩动右脚,一边骂骂咧咧的走回竹子跟前。

    “半夜尿鞋上兆头不好,我们农村有种说法,尿鞋跟尿血是同音,啥人才尿血啊?肯定是将死之人,哥你赶紧换双干的吧。”

    桶子低头看了一眼,慌忙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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