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望着头顶上的房梁,萧洒声音很小的呢喃。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是个没感情的机器人,不论跟谁在一起,都能随时随地的捅刀子,哪怕是欧翔也一样,可真当那个烦人头顶的老东西消失,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尖居然也会隐隐作痛。

    “呵呵,早点死了也对,最起码再也不用受罪。”

    说着话,他从兜里摸出一片抗过敏的药片,吃糖豆似的一颗一颗取下丢进嘴里,然后嘎嘣嘎嘣的大口咀嚼。

    药是他前阵子花粉过敏时候,欧翔替他买的。

    他印象特别深刻,那天晚上他因为过敏不停的抓挠脸颊和手臂,当时欧翔一边喝酒一边嘲笑他是个娘炮,还说他这样的人注定不会活太久。

    两人因为这事儿还撕巴了几下,结果跟之前每次交锋一样不分胜负。

    后来他迷迷糊糊睡着,第二天醒过来,枕边就扔着这盒药。

    “那天晚上的雨下的好像很大,咱们又没有车,你是步行走了三十多里地吧老傻逼?”

    将所有药片硬生生的吞下去,萧洒再次如同精神失常似的低头狞笑:“你可真是个大傻逼啊,我又没求你帮我买药,搞得我现在还欠你一道...”

    他自己浑然不知,几颗晶莹的泪珠子正顺着他的眼眶止不住的蔓延。

    我非草木,怎能无心。

    院外,熊磊半弓腰杆接听罗天的电话:“我明白你的意思天哥,让那几个枪手挡在前面,冒充咱们购物中心的投资商,我继续隐藏在暗处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