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口中的老六曾经也是他出生入死可以性命想托的袍泽兄弟。

    “老六当场死亡,我们得到消息时候,已经被崇市有关部门火化。”

    骚强蠕动两下嘴唇,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起初我们以为只是意外,可直到后来其他兄弟相继发生事故,我这条胳膊就是在一次任务中没得,直到前阵子我和头儿偶然相遇,才意识到这是有人针对性的对獠牙特战组展开报复,而根源很有可能就是那次反恐行动,当时我们击毙了匪首的亲弟弟...”

    话没说完,骚强已经泣不成声:“而我原本的提干指标也无端被驳,他们说我...说我乱搞男女关系,举报我的人,还是...还是我亲大伯,我特么不服去质问,他们说我破坏纪律,殴打上级,呜呜呜...”

    “草特么得!”

    伍北瞬间咬牙切齿,作为朝夕相处两三年的伙伴,他对骚强的人品相当了解,比之在老单位的孙泽、饭桶等人更信任,更加亲密。

    “根本没有地方讲理,我被强制要求复员,退伍费被小沫全骗走了,因为有残疾,既找不到合适工作,又没什么一技之长,只能去酒楼当服务员,我恨啊!我好恨伍哥!”

    骚强蹲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头儿呢?转业了还是...还有那个什么匪首的具体资料吗?”

    伍北一边轻声安慰,一边拨通许子太的号码:“来趟开元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