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够深刻呐,下次我注意!”

    伍北眯缝眼睛,声音虽不大,但足够附近人全都听见。

    “哼!”

    沈默瞬间想起之前被囚禁在冷库中的那段时光,当即老脸一红,气冲冲的别过去脑袋。

    “天儿呢?如此盛宴,少了他总感觉缺点什么。”

    伍北却并未打算放过老家伙,故意模仿着他侄子沈童的语气轻笑。

    “伍北,谁都有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你不用..”

    沈默牙齿咬的吱嘎作响,恨不得一巴掌掴死对方。

    “是呀,那有时间烦劳沈经理带我一日看尽长安花。”

    伍北牙尖嘴利的打断,随即晃动脑袋吧唧嘴:“这首诗是叫《登科后》吧?别说,还挺符合咱目前的状态哈,要不您受累给天儿拨通视频,你别说几天没见,我还怪想他的。”

    “哼!”

    沈默再次不屑的转过去脑袋。

    “你特么老哼哼个啥玩意儿,大鼻涕全擤我身上了,咋地?要现出原形呐!”

    就在这时,一只瘦骨伶仃的大手突然掐在沈默的腮帮子上,三球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沈默旁边,只见他揪着眉头嘟囔:“我原本寻思能走进这地方的人全是高素质的上流大拿,你是搁哪冒出来的?保安,来查查他有没有请帖,老逼梆子长得就像个偷摩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