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礼貌的接起:“什么事啊魏老师?那篇古汉语论文是么,我已经写好了,今晚上就可以交给您,是么?还有人跟我写的类型相仿?叫蔷薇?她也过去?好好好,我马上就到您家楼下..”

    同一时间,锦城的某家不点大的苍蝇馆子里,消失许久的萧洒正大口朵颐的扒拉着面前的盒饭。

    总共不到七八平米的馆子里,此时坐满了人,基本上都是一些膀大腰圆的汉子。

    或许每个地方都有自己不同的习俗和美食,但无独有偶的是这类看起来脏兮兮,又没什么服务质量可言的小店,消费的基本都是那些出大力的底层男性。

    结束一天疲惫的工作,约上三五个工友、哥们,你三十我二十的的拼个桌,再来上几口散白,就是这些旁人眼中“顶梁柱”唯一的解乏方式。

    “老虎老虎,杠子鸡!”

    “你输喽,喝酒喝酒..”

    旁边几个装修工打扮的男人兴奋的连拍桌子带划拳,引的萧洒时不时仰头看几眼。

    “一个人啊兄弟?要不划两拳?”

    一个看起来五十来岁上下的干瘦男人见到萧洒露出好奇的眼神,热情的摆手招呼。

    “不用不用,我看你们玩就好。”

    萧洒忙不迭摆手,随即干脆大大方方的望向几人。

    “老虎!”

    “杠子!”

    “输了,喝酒喝酒,不许耍赖的。”

    不论是底层还是上流,没人不喜欢被关注,现实的生活已经把这些身心俱疲的劳工们折磨到体无完肤,好不容易被人用崇拜的目光注视,几个汉子更加卖力的划拳吆喝,引得萧洒不住的翘大拇指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