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彼时他的脸色通红,脖子涨的像要爆炸似的,豆大的汗珠子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滚落。

    “马哥,你咋回事啊?”

    不明所以的苏狱愤怒的冲上前,抬手想要推开二球,手掌正好触碰到对方的胸脯,瞬间好似被雷击中似的,也不可思议的杵在原地,沉默几秒钟后,不自然的耷拉下脑袋没有再作声。

    “对..不..”

    马寒直勾勾注视脚边的一塑料破鸡蛋,始终无法吐出那个“起”字。

    “啥情况啊兄弟?你蹲那儿给鸡蛋相面呢?要不要再给你整套白衣白裤,你干脆特么披麻戴孝得了!”

    三球凑上前,又是一记大脖溜子抽在马寒的后脑勺上。

    “对不起蛋兄。”

    马寒被打的晃了晃,咬牙低吼。

    “啧啧啧,有文化的人儿就是不一样哈,蛋兄听着就有股子劲儿,文人骚客说的就是你这号人吧,属实挺骚气。”

    三球这才转怒为喜,回头冲着俩兄弟吧唧嘴。

    “差不多得了。”

    二球瞪了一眼,让开背后挡着电梯门,冲马寒摆手:“往后注点意,不是谁都像我们兄弟没脾气。”

    “噗..”

    不远处的贾笑听到这话,瞬间笑出声。

    如果这样还叫没脾气,那世界恐怕早就和平。

    马寒没吭声,脸色铁青的迅速钻进电梯里,身后的苏狱也立马招呼手下跟着一块挤了进去。

    “等等!”

    眼见电梯门就要合上,三球一只手突然扣住门框,面无表情的手指那一塑料袋子破鸡蛋撇嘴:“把你蛋兄带走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