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弟啊,今晚上之后,我一定还活着,但是你必须得支棱起来,必须得活出个人样。”

    说话的过程中,他又看向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萧洒,脑海中过电似的回荡起两人从相识到现在的各种点点滴滴,最终忍不住摇了摇脑袋,感慨道:“往后可得注意点,别随便相信那些自诩有本事的家伙,你要记住,任何一个告诉你啥玩意儿能挣钱的混蛋,那都是奔着掏你去的。”

    絮絮叨叨的嘀咕了很久,刘半天双手揉搓几下脸颊,接着深处右手小拇指,缓缓的扣动自己的额头侧上方。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那一脑袋茂密的头发就直接被揭起,露出好似个鸡蛋似的光滑大脑门。

    即便是儿时的好友许诺都绝对想不到曾经的发小现如今居然会脱发脱成个秃子。

    紧跟着他从头套里摸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相片反复的摸索,好半天后,动作轻柔的压到了萧洒的枕头底下:“弟弟啊,我希望你粗心大意,看不到我留下的这些玩意儿,如果你真看到了,那说明我没能回来,同时也代表着我可能没了,我这样的败类,没了就没了,你可千万别记住,倘若我能回来,这次哥哥绝对履行承诺,先甩给你十几二十万当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