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罗天喘息不定的甩了甩手腕,冲着门前的两个手下吆喝:“给我盯紧了,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来!”

    以此同时,三条造型另类的身影从咖啡厅巨大的落地窗外走过。

    正是诱惑门下的三神兽,此刻哥仨齐刷刷的套着黑西装,只不过脚上的红色大头皮鞋和脑袋上个性的白色雷锋帽非常的抢眼。

    “扯淡呢吧哥,咱是干埋人哭丧买卖的,不去医院、火葬场找客户,跑这么热闹的地方发传单,不是明摆着找揍嘛?”

    顶着一脑袋蓬松自来卷的三球不满的嘟囔,他头发既厚又长,同样的帽子扣在他头上,就像是一盆被打翻的吊兰。

    “可不咋滴,你们看看我着脸被挠的好像尖椒土豆丝。”

    旁边的吴松摸了摸自己血淋淋的面颊吐槽。

    “咋没打死你个重度脑瘫儿呢,不是跑人家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面前问喜不喜欢纸扎的苹果十九,就是问跳广场舞的大妈,走了以后需不需要马面版的舞伴!”

    二球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后脑勺,厌恶的吐口大骂:“你看看你挑那几个逼人儿吧,个顶个的硬朗,搞不好人家都能活着把咱仨送走,找消费者咱就得看那些病入膏肓的,上气不接下气,随时可能断气的,就比如...诶我操!你们快看看,屋里的是不是伍北他家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