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木讷的青年小伙,黄卓上前就一把搂住对方的肩膀头,貌似熟络的闲聊。

    “没听说啊,你是..”

    小伙迷惑的出声。

    “你忘了咱俩是一批进厂的,培训那会儿我总坐最后一排,有印象了吧?走走,咱边溜达边聊。”

    黄卓脸不红心不跳的信口胡诌。

    说话的功夫,几人已经轻轻松松的走出去几米远,而几个忙着检查公交车的巡捕谁也没注意到他。

    “洞察力不错,胆量和脸皮也够厚,还很懂尊师重道,算是个勉勉强强的糙苗子,就是身体实在太差劲,上哪给你找个合适的腰子装上呢?”

    而彼时,坐在车里正拿把木梳整理发型的王堂堂瞟了一眼窗外,自言自语的念叨,刚刚黄卓的表现他全看在眼里,虽说并不是十分满意,但也挑不出来多大的瑕疵。

    恍惚一会儿后,王堂堂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最近有快到日子的死刑犯没?帮我留意留意合适的肾源,遇上个很有意思的小家伙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