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长辈的真得替你爸说一句,你对不住他的栽培..”

    见到伍北吃瘪,罗雪立马兴奋的站起来,摇晃着曼妙的水蛇腰走到伍北面前。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在伍北身体里穿梭,可求人毕竟矮三分,他继续低声下气道:“雪姨,帮帮我吧,让我当牛做马都可以!”

    “牛马就不需要啦,当儿子的给妈磕几个响头,天经地义吧?”

    罗雪嫌弃的向后一步,好像生怕伍北的手指会触碰到自己一般,颐指气使的扬起嘴角。

    “雪姨,救救我爸!!求您了!!”

    伍北楞了几秒,随即毫不犹豫的匍匐在罗雪的脚边,额头撞地,咣咣直响。

    在生命面前,尊严一文不值。

    “哈哈哈...”

    “老子怂包儿傻蛋!!”

    他的卑躬屈膝,并没有换来分文,反而惹得周围人哄然大笑。

    “啪嚓!”

    罗雪抓起桌上的高脚杯扔在地上,指着犬牙交错的玻璃碎片病态的说:“好儿子,你跪着爬到我面前,你爸的治疗费妈全包了。”

    锋利的玻璃碴在灯光下反射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