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裁撤一些下人,其中就有这童庆。”

    庄喜乐的记忆里,很少有温王府消息,算起来那还是皇上的叔叔,据说先帝在时就不受待见的可怜皇子,为人很是温顺,胆小的很,从封号就能看出是个温和的。

    皇亲贵胄也不都是好日子的人,苦哈哈的大有人在,看来这温王府日子也难。

    “怎么才能先见见这个童庆?”

    夏嬷嬷道:“温王府宽和,给了他们自行寻找的差事的机会,夫人只需要派人去叫他一声即可。”

    庄喜乐觉得这温王也是过于宽和,还有这事。

    “派人去叫他来一趟。”

    夏嬷嬷又问起了增添人手的事,庄喜乐想了想,便道:“你琢磨一下,若是不得用的也别留着,打发了就是,后面若是不够再来说添人的事。”

    她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得用的也别光是她的饭,再说加上孩子这府里也就六个主子,现在府中有下人接近五十个,她都觉得多了。

    宫里出来的人也不是都好用。

    夏嬷嬷躬身应‘是’,再一次觉得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极容易说话的夫人实则最厉害,这话一出,又有好些人要颠沛流离了。

    老侯爷是不管这些琐事的,听庄喜乐念叨了一阵也觉得温王府长史应该不错,“不过温王向来不怎么受重视,能去他府里的人也多是没什么门路的,就看那人本事如何,看好了再找人查一查他的底子。”

    “我知道了。”

    庄喜乐点了头,转头说起了回西南的事,“我回去住三个月,加上一来一回就是五个月,得要秋日才能回来,您是怎么着,一起去还是留在府中。”

    老侯爷想也没想,“老夫身子骨还受得住,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天知道他还能活多久,五个月啊,他要不去,等他再见的时候曾孙孙都会走路了,错过太多。

    “成,那我请了黄太医来帮您调理一下,再备些药丸什么的。”

    “这次就带唐堂去吧,我瞧着他还不错。”

    老侯爷摆了摆手,“你自己看着安排就是。”

    想着到了西南也能和老友说说话,他也开始期待了起来,同样期待的还有唐堂,本就还是年岁不大的小子,整日的在府中也没出过门,这次能跟着一块儿出门,激动的脸上的笑意都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