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少的两个儿子,负手而立,嘴角一抹淡笑,“你们母亲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能马上拉弓,百发百中。”

    “那个时候你们母亲无论心智还是身手都选超你们,所谓老子英雄儿好汉,你们是想让外面的疼和郡王府的人都觉得君家一窝子都不行?”

    “你们西南的那些表哥是什么情况都知道吧,你们妹妹及笄西南要来人,到时候少不得兄弟之间有切磋,这要怎么练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初九和阿辰只觉得耳根子烧的慌,他们是比不上西南的表哥,若真是切磋,娘亲只怕是要丢脸了呢。

    “儿子知道了,儿子明日会加倍练习。”

    君元识没在说什么,转身朝着锦院去了。

    锦院,庄喜乐站在芙蓉树下,抿着唇面无表情,君元识走近就知道她为了什么生气,还有两日就是嘉惠及笄,皇帝到现在都还没动静,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眼看着机会的及笄礼越来越近,庄喜乐的火气也越来越大,这事除了两口子外一点都不方便让第三人知道,人都要被憋坏了。

    “嘉惠这两日可好?”

    庄喜乐扭头,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的开口,“我是脾气越来越暴躁,那丫头是越来越安静了,饭也吃的少了些,心里只怕也是想着这事。”

    君元识心里也有了淡淡的火气,一同抬头看着芙蓉,“明日我就去问问?”

    庄喜乐扭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怎么问,这事还要我们主动去问吗?”

    那个混蛋,真的是急死人,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君元识揽着她的肩膀,“我瞧着那人是有成算的,也不可能无的放矢,万一阵的是犹豫不决或者本就没想法,问清楚了接下来我们才好安排。”

    到了这个时候,面子哪有孩子重要。

    庄喜乐叹了口气,算是同意了她的提议,这事弄的她都要憋屈死了,“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正当两口子满目忧心的时候,大管事童庆拿着一封信来了,“门口来了一个公公,说要将这书信亲自给夫人。”

    庄喜乐接过,当场裁开,心里当即就松了一口气,交代,“亥时过后有人前来,无需通报,直接将人带到荣和院。”

    老侯爷去后,荣和院便成了家中商议重要事情的地方。

    童庆忙退了出去,已经看过信的君元识也跟着松了口气,信中言明皇帝今晚亥时过后会私下前来侯府。

    “看来今晚就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