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受,庄喜乐并未多言,她相信,只要再给他几日功夫适应,自然有的是法子解决眼下的难题。

    “王爷的智慧无人可敌,眼下的些许困境不必放在心上。”

    忠亲王笑了笑,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当真是不能商量?”

    庄喜乐摇了头,“不能。”

    说罢起身,“若是王爷有其他的事需要帮大手,我自是义不容辞,只此事不可谈。”

    忠亲王摆了摆手,“走吧,不用拒绝老夫这么多次。”

    庄喜乐笑了,屈膝一礼后出了延庆殿,没有任何停留直接回了侯府。

    当君元识得知忠亲王的要求,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安置卫武卒我花了多少心思,他那个烂摊子不知道比卫武卒复杂了多少,想的倒是美。”

    “那小子我也没看上,不行。”

    庄喜乐抚额,幽幽的问他,“在你眼中,是不是京都的小子都不行。”

    君元识想了想,很是严肃的点了头,“你给的名单我都看了,不是一家子挤在一起就是本身不太出色,有个谁,十七岁的那个,老大个人了还在府中领月例过日子,扣扣搜搜的。”

    说着上前在庄喜乐耳边低语,“我瞧着这么久了孩子也没惦记那人了,如此也就不用急了,关乎孩子一生,总是要慢慢选的。”

    庄喜乐和她对视一眼,夫妻两个喜滋滋的笑了,这事发展的实在是出人意料,简直大喜。

    若是可能,夫妻两个是准备将孩子留到十六才嫁的。

    延庆殿里,得知庄喜乐拒绝后,殷其炎很是失落,扯着僵硬的嘴角笑了笑,“孙儿料到的。”

    嘉惠县主在京都有多抢手,他这些日子是见识到了,就凭侯府背后的势力京都各家皆是趋之若鹜,何况嘉惠县主长的又是那样转如花如玉,能娶到她可以说从此平步青云。

    忠亲王说道:“昂藏七尺男儿,便是应当撑起一片天来,靠裙带关系终究是小道。”

    殷其炎拱手,“孙儿受教。”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回到卧房的殷其炎颇为恼火,他以为祖父清醒过来后一切都会不一样,可皇帝迟迟没有表示,且他这两日得到消息,他的父亲殷巍并没被处死,而是一直被幽禁在秘密的地方。

    贴身伺候的人上前,轻声说道:“主子,君夫人不是说从不曾违背嘉惠县主的意愿吗,若是嘉惠县主自己愿意嫁给主子,这事也就成了。”

    殷其炎何尝没有想过这些,但他连嘉惠县主的面都见不着,还如何上前表露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