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闲也应该是朱师兄,他的名字里才带一个闲字。”

    庄梦周:“就朱师兄最忙,你看他累得,人都瘦了!”接着又板起脸道,“你们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好事吗?我可是全都清楚!”

    众人谁知道自己干过啥呀,全都在发懵,石不全又叫道:“这不对呀!我们怎么会只让庄先生一个人保留记忆呢?怎么也应该留两个人相互印证。否则等大家一出来,岂不是你说啥就是啥?”

    庄梦周哈哈笑道:“对呀,你们干了啥,只有我知道,那当然是我说了算。”

    尚妮:“这不公平,我们自己做过什么,怎么能你说了算?”

    庄梦周一摊双手:“那也没办法,情况就是这样。快点吃早饭吧,都饿一天了,吃完饭该上班的上班。等晚上下班回来人到齐了,我再仔细和你们讲讲夜里的事情。”

    冼皓:“好奇怪,我一点都不饿。”

    不仅她不饿,大家纷纷表示都不饿。叶行纳闷道:“你们在里面偷吃什么了?”

    庄梦周点了点头道:“不饿也正常,大家在里面集体嗑药了。”

    叶行:“嗑药,您是指月凝脂吧?”

    庄梦周:“对,就是月凝脂。叶总,你也该吃药了。”

    叶行:“我吃什么药,你们也给我带出来一份吗?”

    庄梦周摇头道:“我是说你该吃感冒药了。”

    叶行:“我什么时候感冒了?”话音未落,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叶行的确感冒了。虽然六月的天气不冷,但夜间的山脚下还是有几分寒意。他夜里当然睡不着觉,就坐在凉亭中等着,等到后来有些坐不住,还在院中来回踱步。衣服穿少了,身上还沾了凌晨的露水,结果就着凉了。

    等回到屋里吃完早饭,叶行开始发烧了。还好有现成的退烧药,中药西药都有,现熬了中药给他喝,就不用再加土了。但谭涵川开的药是给尚妮的,并不算太对症,好心的石不全又特意跑出去一趟买来了感冒药。

    着凉感冒而已,不算什么大毛病,叶行和朱山闲、范仰先后都去上班了,石不全也赶往境湖大学图书馆。尚妮说道:“庄先生,小境湖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告诉我们呗!”

    庄梦周还真能沉得住气,摇了摇头道:“不着急,等晚上人聚齐了我再慢慢说——你们大家干得那些好事!”说着话打了个哈欠道,“我累了,得回去好好睡一觉。”

    丁齐对尚妮道:“假如真像庄先生所说,只有他手持景文石心境不散,其实那才是最累的,应该好好休息。”

    庄梦周连早饭都没吃就回酒店了,他倒是不着急,可是其他人心里没底呀。听庄梦周的语气,好像大家在小境湖里干了点什么,所以整个白天心里感觉都怪怪的,甚至莫名有些惴惴不安。

    丁齐下午才去医院,上午在二楼的客卫里洗了个澡。主卧的卫生间里才有浴缸,外面的客卫中只有沐浴。冲澡的时候,丁齐感觉自己的肌肤很嫩滑,仿佛还带着淡淡的清香,很好闻!他有点纳闷,难道是洗发水或者香皂的味道,谁买的?

    随着水流冲过身体,他又莫名在想,假如躺在一个白色如玉质般的大块条石砌成的池子里,池中上下都有水口,可以引天然的泉水注入,躺在里面任凭清泉浸泡身体缓缓流过,那感觉才爽呢……

    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丁齐感觉神清气爽、浑身是劲,丝毫不觉疲惫,估计是昨天夜里在小境湖中休息得不错。他把积攒了一个礼拜的脏衣服都用手给搓干净了,然后拿到隔壁院子去晾,恰好碰到冼皓也来晾衣服。

    居家就有日常琐事,比如说总得洗衣服晾衣服,这么多人衣服晾在哪里呢,就晾在丁齐那栋小楼的后院中,两个院子中开了一扇耳门联通。晴天的时候就搭根竹篙,阴雨天时就挂在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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