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的师父当年就做过外气的物质基础研究,有些结果并不公开,以避免公众误解。”

    尚妮:“哦,那也不是丁老师说的中国龙组或者特异调查局呀。”

    张望雄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们道:“你们说够了没有?我已经亮明了身份,你们还在这里聊天呢?”

    朱山闲:“等你说正经事呢!你也不正经说话,大家就只好先聊天喽。张处长,别以为我不懂规矩,今天你是用私人身份来的吧,事情也是你用私人身份做的吧,你知道自己违反了多少条规定吗?”

    张望雄:“我们的工作不需要朱区长来指点,对有可能危害到国家安全的事件,哪怕只是蛛丝马迹,我们也有责任监控关注。你们能不能如实交待,元旦小长假这三天,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在这里说,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假如换个地方问话,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说完话他以威严的目光环视一圈,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坐在他身边的谭涵川一缩肩膀,好像是被吓着了,众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张望雄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却突然身子往后一缩。

    原来谭涵川冷不丁侧过身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剧痛传来,他的身子缩成了虾米,张嘴却没有叫出声来。谭涵川的另一只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接着又是一拳打在肚子上。

    张望雄勉强以脚尖踮地,身子在发抖,两只手抓住谭涵川的胳膊企图把他的手掰开,张脸色涨得通红,眼瞅着就是快断气的样子。朱山闲等人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就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冷冷的看着。

    然后谭涵川就像拎小鸡一般掐着脖子把他拎进洗手间了,顺手带上了门,紧接着里面就传来了呕吐声。脖子被掐住了,肚子上又挨了两记重拳,腹内感觉如翻江倒海,谭涵川手一松直接把他扔到了马桶边,张望雄立刻就吐了,差点连苦水都吐出来了。

    等他吐得差不多了,又被谭涵川拎回了客厅扔在椅子上。张望雄的脸色不再是涨红而变成了惨白,喘了口粗气道:“你们竟敢这样,知不知道后果……”

    话音未落,肚子上又挨了一拳,脖子又被掐住了,还是谭涵川动的手。假如在正常情况下有所提防,张望雄或许还能比划两下,但刚才已经被折腾成这样了,想躲都躲不开。然后他又被谭涵川提了起来,肚子上又被补了一拳,继续被拎进洗手间,接着吐。

    这回他这可是真连胆汁都吐出来了,等再次被扔回椅子上之后,样子已接近于虚脱,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此时他想喊都喊不出来了,因为嗓子已经哑了。

    丁齐在一旁看得直叹气,老实木讷的谭涵川、和蔼可亲的区领导朱山闲,似乎人畜无害,但真以为这帮人招惹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顿揍真是挨得太不值了!旁边还有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冼皓呢……算了,她是冼皎不是冼皓,就算也杀过人,那也是事出有因。

    尚妮在一旁很善意地提醒道:“谁知道你刚才拿的证件是真的假的?真的就不应该那么做,假的就更不对了!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吗?明明是你招惹了别人,而且干的是见不得光的勾当,怎么还上门耍横?”

    朱山闲则冷笑道:“到底想干什么,这话应该我问你!张处长久在公门,这些年养尊处优,恐怕已经忘了江湖飘门律吧?请问我们什么时候招惹过你,又碍着你什么事了?我们对你客气,你就会对我们客气吗?我好心好意最后再问你一句,花开哪一枝,枝上几片叶?”

    张望雄哑着嗓子答道:“落地打箍子,斩柴留叶子。”

    朱山闲点了点头,扯了张纸巾递过去,又推过去一个杯子道:“早这么说话不就得了!官场规矩已经被你坏了,江湖规矩总还得讲吧?擦擦嘴、喝口水,有什么话慢慢聊。”

    丁齐小声问冼皓道:“他们刚才说什么呢?”

    冼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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