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法都没有啊……”白衣男子可怜巴巴地去拉她的手。

    “你当我是傻子?”朱影还是拎着他的耳朵不放。

    “轻点……我……真没有骗你!”楚亦吃痛地吸了一口凉气,耐心地揉着她的手,“我就是……去听听笛声,别的……真的什么都没有!”

    朱影松开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就算你没想法,可人家不这么想啊!你还好意思接温如仙的案子,让问离收拾你的烂摊子?”

    “那……寺卿大人交给我办,我也不好不从啊!”楚亦捉住她的手,轻轻揉着,“夫人,就原谅我这回吧。”

    “我现在成了全长安城的笑柄了!”朱影说着,扑簌簌掉下泪来,“我和问离又被你给坑了!呜呜……”

    “没有的事,要成笑料那也是问离,谁敢笑宁心郡主啊!”楚亦讪讪地笑着。

    她烦躁地瞪了他一眼。

    “夫人,你……你就原谅我这回,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楚亦又是给她揉肩,又是捶腿,“温如仙的案子,你看着我办!我绝不偷懒,也不推给问离。”

    “讨厌你!”她又捂着脸哭了两声,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道,“把卷宗拿出来,咱们讨论一下,尽快破案!”

    此案从他们还在河东郡时就已经案发,这段时间楚莫又被李研抓去查惠妃的案子,一直无暇顾及,已经拖了许久。

    “夫人别恼……”他说着手又顺着她的领口滑下去,“我这就拿给你……”

    “干什么?”她急忙打掉他的手,“大白天的,让你拿卷宗!”

    “你……你坐在桌案上,我怎么拿?”楚亦脸上微微泛红,指了指她身后。

    朱影回头,发现她身后果然放着一本卷宗,便跳下地,拿起卷宗来看。

    “先说说你的看法。”她推了推楚亦。

    “此案一共有七名死者,五个人是温如仙的客人,一个是温如仙本人,还有一个是春来馆的花魁凤立姑娘。”楚亦慢悠悠摇着折扇,“温如仙是病死的,暂且不提。那五个客人可以肯定是遭人毒杀,且凶手不是温如仙。”

    几名客人的确是死于断肠草毒,可是毒发地都不在怀仙楼,而是在各自的家中,且距离他们最近一次去怀仙楼,中间都已过去了几日,怀仙楼中也没有发现毒物。

    “那你怀疑谁?”朱影垂眸翻着卷宗, 状似无意地问道。

    “先从动机来看,毒杀温如仙的客人,对凶手有什么好处?”楚亦指了指卷宗上的几个人名,“这几个人,我觉得都有嫌疑。”

    她低头仔细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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