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雪衣继续劝道:“姐姐就不要再纠结于过去之事了,为今之计,是考虑以后!

    王上想要利用我来解开你们三人之间的死结,在我看来,这是他的妥协,他已经放下了过去的恩怨,你们也该放下了。”

    柳飞白“噌”的一声站了起来,面容冷峻,对雪衣怒目而视:

    “可对我的生父而言,这是夺妻之恨,我身为人子,又岂能轻易放下这段仇怨!”

    雪衣也站了起来,拉了拉他的胳膊,“师兄,即便是夺妻之恨,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对于苍玄国而言,此事已成定局。

    你若是将姐姐带走,那肯定又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他死,苍玄国从此没了国君,势必会乱作一团!

    其他国家说不定会趁虚而入,姐姐身为一国之母,也是在苍玄国长大,肯定无法眼睁睁看着这个国家走向灭亡!

    若是师兄你死,我如何向师傅交代?而且我也不可能看着你死!到时候我们又只能东躲西藏了,你要再与姐姐见面,基本不可能。

    事到如今,总归也只有一方能得以圆满,师兄,你好好想想吧!”

    柳飞白跳窗而出。

    司徒妃看着他的身影欲言又止。

    雪衣看向司徒妃,安慰道:“姐姐,你也别太担心了,师兄他是个明事理的人。此事牺牲的是他们父子,他心里肯定难受,应该是出去找个酒楼喝酒去了。

    姐姐,你是师兄的母亲,夹在中间十分为难。无论是涛涛还是飞白,对你来说,都是你的儿子,都万分重要!

    现在,让师兄归顺王上,两个儿子都能回到你身边,这应该是王上能做的最大让步了。”

    司徒妃也知道她的话在理,但她总归是重感情的,重重哀叹一声,“你让我好好想想吧。”

    “明日我便要回青渊了,希望在这之前,你们能想明白,若是……罢了,没什么,我去找师兄!”

    雪衣没有告诉她,若是他们两个不答应,她能不能安然离开苍玄国,还是个未知数。

    还有冀小海,先前他们四人对上孟天承之时,他肯定看到了冀小海,知道冀小海不是苍玄国人。

    若是孟天承发怒,冀小海和司徒凌的婚事,定是没法办下去了。

    无论是雪衣的身份,还是冀小海的婚事,亦或者司徒妃和柳飞白的处境,这一切的前提,都在于他们两人能否答应与孟天承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