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生羡慕母子情深。

    若是今生,她也能找到亲生父母该有多好啊!

    “娘你怎么样?我听涛涛说你在这里避暑,可你往年不是这个时间来的啊,今年怎么早了半个月?”柳飞白心底一片疑惑。

    司徒妃身子娇弱,怕冷,向来不会很早就来这鹤水山避暑。

    “唉……”司徒妃哀叹一声,走到窗子旁边,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盛开着的美艳花朵上。

    新蕊初绽,花开的娇艳欲滴,愈发衬得她年老朱黄,心底不由得平添一抹伤感,面上也是哀婉凄凉:“其实,我两个月前就来了。”

    “这又是为何?”柳飞白又问道。

    司徒妃不愿把他牵扯进这宫中的是是非非,只是勉强笑笑,“此事你就别追问了,莫要牵挂娘,你只管好生照顾自己,对了,这位姑娘是?”

    她看向与柳飞白一同前来的雪衣。

    柳飞白说道:“她叫雪衣,是我师妹,这次来,就是为了她!她身中彩鳞花之毒,娘你素来喜爱摆弄那些毒花,我又不想去找金龙帮的人,这才带她过来。”

    “原来如此。”司徒妃点了点头。

    第一次见自家儿子带着个姑娘前来,她瞬间心中起了误会,心道:这莫不是未来的儿媳妇?

    她面带慈爱的微笑,来到雪衣身前,上下仔细打量一番,笑道:“雪衣姑娘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我家飞白不懂事,还请多担待。”

    司徒妃来到雪衣面前,她只觉得对方雍容华贵,接着满面清香袭来。

    岁月不磨美人骨,再加上保养得好,司徒妃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

    在这后宫之中,这般花容月貌,让人根本想不到,她是个失宠的王后。

    “王后,”雪衣喊了一声,讪笑道:“谈不上担待,师兄他人很好的,我经常惹祸,一路上都是他在照顾我。”

    一边的柳飞白听她这么说,心里有了些安慰,露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来。

    “不必叫王后,就叫伯母吧,”司徒妃笑道,“姑娘家家的,活泼点好,你且随我来。”

    “好,伯母。”雪衣乖巧应了声。

    司徒妃牵着她的手往内室而去。

    雪衣看着内室中放置的鲜艳花草,心里多了几分忌惮。

    先前若是柳飞白不提一嘴,说王后喜欢摆弄毒花,她兴许还会觉得这些花草长势喜人,现在嘛,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司徒妃旋转桌上的花瓶机关,墙壁上悬挂的禺虢挂画收起,露出一个凹槽来,里面放着一个铜制盒子,巴掌大小。

    她取下头上的发簪,用它打开盒子,从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来,倒出一粒药丸,拿给雪衣,“此药能解彩鳞花的毒,你服下吧,飞白,给雪衣姑娘倒水。”

    就在雪衣要接过药丸时,屋外忽然传出一声下人的传唤声:“王上驾到——”

    屋内三人齐齐看向外面。

    “他竟来得如此之快!”司徒妃眼神一凛,将解药塞进雪衣手中,转头对柳飞白说道,“你们找个地方躲起来,我来应付他!”

    说罢,她快速将屋内的物品恢复原样,等待来人。

    柳飞白点了点头,拉起雪衣的手腕跳到窗外,静静看着屋内的场景。

    雪衣看向他的侧颜,悄声问道:“哎师兄,王上也是用轻功赶路的?怎么咱们前脚刚到他就来了?”

    柳飞白颔首道,“是,他武功不弱,轻功也就比你差一点,方才来的时候,你迁就我的脚力,速度慢了一大截,他能追来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他身为王上,不应该这么火急火燎地来这鹤水山才对……”

    他话音刚落,只听屋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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