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躲着我呢吧,你在搞什么鬼名堂。

    不仅没让他们飞走,还更热情了。”关老爷子看着钱文,审问道。

    钱文痛的呲牙咧嘴,那一下,打着他小拇指了,真的很酸爽,眼角都挂泪了。

    “我木鸡啊~”

    “肯定是你搞得鬼,要不然,他们不可能变化那么大!”关老爷子又抬起拐杖,钱文急忙按下,岔开话题道,“我们还是聊您老今晚这一出吧。”

    关老爷子瞥了钱文一眼,然后冷哼一声,不是冲钱文,而是另有其人,“我这不孝之子啊和我这个大不敬儿媳妇,在外面做生意赔了,有了窟窿,想起我了。

    看我九十多了,没几年可活了,就三纲五常,女儿经啊孝顺经啊,全来了。

    三十几年不理我,现在突然关心起我来了,我心里难受啊。

    你又忙啊忙,没功夫搭理我,春明又性子软,懒猫又被你宠坏了。

    我只能靠我自己了,出去躲个清静,等他们走了,我在回来。”

    钱文问道,“您没打算唱一出假死,来一回人生百态?”

    关老爷子大眼袋一瞪钱文,“说的什么混账话!

    我都九十二了,还假死?说不定哪天一觉睡去,就睁不开眼了。

    你是不是不想给我过百岁大寿了!”

    钱文呵呵一笑,“我哪敢啊。

    这不是您老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嘛。”

    “我就是出去躲几天清静。”关老爷子重申道。

    钱文沉吟片刻,然后看着老爷子,问道,“您不是一直希望小关父亲回来嘛,能待在身边照顾您,给您养老。

    现在……”

    老爷子打断钱文的话,“那是以前,我九十二了,用不着他们养老了。

    用不着了,用不着了……”

    老爷子说着说着,闭上了眼,显然,心中有种难以解开的郁气,胸有郁气当出却难舒。

    还是在怨儿子这么多年对他不管不顾。

    现在关父的三纲五常,孝顺经,都被看做了是一种有目的的行为。

    这么一想,钱文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会有今晚的这一出了。

    心难舒,你们不走,我走,我躲着你们,讨个清静,总行吧。

    钱文无语,这事闹的,要不是家里大宅太大,现在的胡同没有监控器,治安一般般,家太大为防意外,钱文专门养了几只猫头鹰守夜。

    老爷子就不知道躲那去了,钱文相信自己能找到,可就怕发生什么意外。

    九十二了,一个意外,就真成意外了。

    钱文知道自己有些想当然了,他只是想着解开老爷子这么多年心中的郁气,让老爷子能心情舒畅,延年益寿,可没想到,三十几年的郁结,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开的。

    尤其是欲速则不达,关父关母在他的授意下,攻势有些太猛,让老爷子心中起伏颇大,湖面掀起骇浪。

    有时候,一时间接受不了,躲起来,也不失为一种良方。

    钱文暗暗懊悔,差点好心办了坏事。

    看来,要再找关父关母谈谈了,要讲究个方针,方式方法,不能埋头苦干。

    “老爷子,这几天您看到小关父亲对您嘘寒问暖,真就没有一点点开心?”钱文认真问道。

    这一下好像问住了老爷子,让老爷子陷入深思,良久,一股夜风吹过才回过神来。

    “要不是有所目的,我怎么能不开心。”九门提督关老爷子叹息道,毕竟是自己儿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能教出韩春明这种有情有义的徒弟,九门提督关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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