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老气横秋,扯着略微沙哑的嗓子。

    钱文懵懵的眨了眨眼,想起来了,今天午饭前,答应说给老爷子午休后,给其理理略长的头发来着。

    看着老爷子这催促的话语,这是他赖床,让老爷子等急了。

    “老爷子,几点了。”钱文问着,目光看着一旁的钟表。

    “别看了,三点一刻了,让九门提督爷爷等你,你是第一人。

    赶紧的,等着出门呢。”关老爷子敲了敲门框,让他赶紧的,就转身走了出去。

    而钱文的目光,却定在了那钟表上,外壳实木赤红,颜色艳丽炫目,代表时刻的表盘与钟针是赤金色的,整个钟表通体由金红两色构成,古香古色,典雅大方,机械感并存,民国时代感扑面而来。

    “嘀嗒~嘀嗒~”

    指针清脆,悦耳,流畅,无杂音。

    “好家伙,我应该说不亏是关老爷子么?

    这怕是够的上近代古董了吧。”

    钱文对古董这玩意,懂得不多,反正看着这随意摆放的钟表,精致华贵感扑面而来,人见之欣喜。

    在系统给的记忆中,这个钟表在他这间小屋中摆了好多年了,他一直不甚在意。

    关老爷子倒是有让他传承他衣钵的意思,可惜,记忆中好像自己对古董不感兴趣,学习兴致缺缺,一点不像韩春明,所以韩春明是徒弟,而钱文是养老的——钱小子。

    “啧啧啧,记忆中的自己好像多少有些自大了,鉴宝都不学。

    不过想想,就是现在自己好像也兴致索然啊。

    自己好像更喜欢看看,最多在听听其背后的故事,其它的……嗯,把它们‘交给’喜欢它们的主人手里。”

    钱文看着自己这一刻的想法,摇了摇头,批判道,“俗!太俗!

    看看人家韩春明,看看人家老爷子。”

    “干嘛呢,还用我三请?”

    这时,关老爷子又催促道,钱文笑了笑,不在理会什么古香古色钟表,迈步,走了出去。

    关老爷子的家,是一处小院,由几间正房,厢房,厨房组成,非常得体,舒适,小巧玲珑。

    抬眼看出,小院中间放着一板凳,关老爷子已经身披理发围裙,准备就绪,旁边小桌上整齐摆放着理发工具,剪刀,剃刀,手推子,等物。

    这些东西钱文眼熟的很,理发也是自己经营的小买卖中的其中一项,时不时就会推着自行车出摊,理发,每人四毛钱,领里街坊三毛钱,生意尚可。

    毕竟,现在很多家庭选择自己家理发。

    “不先洗洗?”钱文走上前,拿起一把剪刀,指肚子摸了摸那锋锐的锋口,笑着问道。

    “起来后奇奇怪怪的,就这么理。”

    关老爷子瞥了钱文一眼,端端正正坐面前的板凳上。

    钱文嘴角浅笑,没有在多话,拿着一把木梳,比着,刷刷刷,干脆利落的给关老爷子理起头发来。

    关老爷子今年已经67岁了,头发斑白,不过身体硬朗,每日小酒不断,潇洒的很。

    尤其是在原有的时间线上,有了自己这个自己寻上门的钱小子,有人做伴,搭火,精神头是十足。

    这个年代理发没有那么多套路,修发,板寸,寸头,剃头,基本就这么几种。当然钱文说的是男士,要是女士的话,要求就多那么亿点点了,不过也万变不离其宗,一把剪刀玩出花。

    不到十分钟,理好了,钱文左右看了看,倍棒,然后用软毛刷给其弹去脖间碎发。

    工具放一旁的小桌子上,钱文看向厨房,“我去烧水,洗洗再去下棋。”

    “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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