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光,周母打了声招呼,钱文骑着自行车去了木材厂,顺路看了一眼郑母,还在老地方摆摊,不过现在因为家中多了郑娟的一份工资,她也轻松了很多,笑容也多了几分。

    帮了会忙,钱文让郑母早些回家,别累着了。

    郑母满口答应,可看样子是不会听他的了。

    到了木材厂,和工友打着招呼,推门进了医务室。

    医务室中火炉很旺,很暖和,就是有些起烟,里面的柴火劈哩叭啦直响,也不知是谁把湿木头给填进去了。

    “定邦,我这有几个字不认识,你帮我看一下。”听到推门声,低头正看基础医书的郑娟闻声道。

    中华的好多生僻字都体现在医药的名字上,郑娟能看下去真是为难她了。

    话出口没几秒,郑娟就感觉不对,因为这个脚步的轻重她太耳熟了。

    眼带迷惑的抬头,惊讶道,“呀,你怎么还来,不是今天去接二姐么?”

    “想你了呗。”钱文挨着郑娟坐下。

    郑娟美目白了他一眼。

    “来,让我看看那个字不会,让老师教你。

    学不会可是要接受惩罚得哦。”

    “怎么感觉听着怪怪的?”

    “不怪不怪,来我们研究研究惩罚内容。”

    “不是教字么?”

    “咳咳咳,对,咱们先学字,先学字,惩罚稍后再说。”

    朱定邦不知干什么去了,医务室就他们二人,钱文教郑娟学习,很正经的学习。

    因为晚上周蓉还要回知青点,钱文没能陪郑娟一起下班。

    回了周家,周蓉,蔡晓光都不在,就李素华一人在家。

    “人呢?”钱文疑惑道。

    “出去了,说是逛逛百货商店。”周母正在翻箱倒柜找着什么。

    “找什么呢,这衣服都搬出来了。”钱文好奇问道。

    “我记得有一副新手套,可怎么也找不见。”周母在柜子里翻找着。

    钱文点了点头,这问他他更找不找,目光看向一旁炕上的小桌子上,“咦,这是周蓉写的信么?”

    两份信,一封寄往建设兵团的,一封寄向山城的。

    钱文看了看信封,又放了回去,他还没窥人隐私的意思。

    周母头也没抬说道,“那个给秉义写的信,蓉儿指名道姓让你看,说让你给她润色一下。

    她写这封信的时候奇奇怪怪的,老是傻笑,我以为她病了。

    还有秉昆,你给你姐抓几副冻伤药呗,她的手和脚上都有冻伤,心疼死我了。”

    “妈,你记错了,周蓉是家中老小。

    还有这冻伤易好,可难根治,这跟人的体质有关,周蓉要想不冻伤变冻疮,就不能矫情,让她慢慢用比较温和的凉水洗手,每天坚持洗漱慢慢适应,这样才行。

    还有那个冻伤用辣椒揉碎抹上去,敷两个星期基本就好了。”

    “又糊弄你妈我,在敢糊弄我,擀面杖伺候,你才是家中老小。

    还有冻伤咱们这不都是用蛇油么,这辣椒能行么,不辣手,火辣辣的。”

    “火辣辣的就对了,这是土方子,便宜,要是有粮食酒更好,混在一起放一段时间,再拿出来抹冻伤,好的更快。”

    钱文看着周蓉写给周秉义的信,随意和周母聊着。

    这是向他宣战啊,还记得上次插队时他吓唬写举报冯化成的那封信,还润色润色,他倒要看看信中怎么写他的。

    钱文越看越哭笑不得,这根本就是一份状纸,除了开头是问好大哥周秉义外,其他百分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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