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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枪声爆炸声不断。

    胡义躺在担架上行走在队伍中间。

    通讯员回来报告,先头尖兵队伍距离村子一里。

    有枪声,意味着战斗没有结束。

    村里伤员们仍然在顽抗。

    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回过神来,开始思索这些敌人的来路。

    沧州道?有耳闻。

    早些年凭一身功夫走镖,看家护院,偶尔也凭一腔热血劫富济贫或者帮受冤的百姓伸个冤。

    后来中原大地军阀混战,世道乱了,开始给有钱的富人当打手,或者做些违禁买卖,一些没底限的人纠集一帮弟兄占山为王竖大旗为匪。

    总的来说,基本上都是穷人。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而已。

    因为,匪兵在包围对手的时候,一般情况都是一哄而上。

    正思索间。

    最重要的是进攻的敌人战术并不差。

    胳膊受伤,负责警卫的轻伤员,一咬牙,给旁边的两战士使了个眼色。

    打头的三人组战士中枪后倒地没动静。

    万把细愣了一下,旁边的战士才刚掏出手榴弹,好像还没投弹吧?

    敌人屋顶的机枪再次响起的时候,村子外围已经完全失守。

    轰.

    依靠导火索燃烧延时的手榴弹猛然炸响。

    老兵与新兵的差别也许只有一秒钟,就是这一秒钟,战场形势瞬间逆转。

    盖上木板再铺了一层砖与地面平,一根黄纸卷成筒的纸管插进木板缝后,两战士快速将窖口旁边的浮土推到木板上抹均匀。

    这是一场异常艰难的保卫战。

    “隐蔽!”紧随的万把细大喝一声后顺势一个前扑,手中的歪把子轻机枪脚架都没站稳随即响。

    沧州一虎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抬眼四下转了一圈,抬手一指四击的院子:“都给老子上屋顶开足火力压制,然后往院内屋子门窗里扔手榴弹,都给老子记好了,谁要是没扔进去落在院子里,回去后老子必定扒了他的皮.”

    砰砰砰.

    几个站立的匪兵当即中枪倒地。

    弹片四下飞射,一陈稀里哗啦乱响伴随着惨叫声传开。

    一匪兵满脸不甘,屋里枪声来得太快了吧?

    似乎根本没有拉栓!

    只感觉到子弹一颗又颗从头顶飞过,把魂儿都给带走了。

    砰砰砰.

    大路两边高梁地中飞出无数子弹。

    突突突.砰砰砰.

    还击的步枪声,随着歪把子轻机枪响成一片。

    的何根生,脑后生风,猛地挨了一闷棍。

    战场形势完全一边倒,不仅仅是因为兵力巨大差异。

    “老子的话没错吧?”沧州一虎得意地吆喝:“用一顶帽子就能骗得八路开枪.兄弟们,立即翻墙!”

    遭遇伏击意料中的事。

    躺着重伤员的院子外,一颗手榴弹猛燃炸响。

    在院门口不时探头往外张望不知所措。

    村中到处是匪兵的喊话声中,一个手榴弹扔进院内。

    匪兵也不傻,谁都知道探头那一刻最危险

    砰砰砰.

    院子里屋里果然传来了阵密集的枪声。

    “风紧,扯呼”匪兵们即使藏在高梁地中打伏击,面对九营战士强大的火力,直接被打懵。

    轰轰轰.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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