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鬼子军装的一个班对地上的尸体展开“救治...”

    马良身上有伤,没有参加突击,对旁边的王银枝跟李老四下令:“你们赶紧到前边,无论如何,要断掉鬼子后路,将刚才打信号弹的那鬼子身上的东西全弄回来。”

    王银枝点了点头:“能不能再给我一支驳壳枪?”

    马良将手中的二十响递了过去,跟着抽出两个满弹匣:“你小心点...”

    王银枝当即低喝一声:“走...”

    两人压低身形,在灌木丛中迎着鬼子尖兵急窜。

    跟着,杨疯子的鸟语叫骂声音在硝烟中咆哮...

    鬼子尖兵终于看明白战场形势,两名帝国勇士端着枪在山道两边灌木丛中不时开枪...

    打伏击的八路应该已经全部被消灭...

    军曹看清地上躺满了一地的帝国勇士...

    怎么都没穿衣服?

    难道在战场上跟八路打得性起,连军装都脱了?

    反常事件意味着发生了不寻常的事。

    军曹正要下令警戒的时候,救治伤员的医护兵手已经抬起枪口。

    叭...叭...

    三八大盖枪声急响。

    两挺捷克式机枪匆忙开始叫唤,军曹身前断草成片翻翻飞扬。

    跟着,几个拨了保险,砸了罩帽的手雷从天而降。

    铛铛几声金属与石头撞击脆响,军曹立即向旁边猛扑,嘴里大叫:“敌袭...撤退...”

    队伍中能当尖兵的自然有些真本事,没有中枪的立即原地卧倒,举枪胡乱还击...

    军曹已经顾不得手下,在灌木丛中向来路猛窜。

    他相信,自己人矮,只要不抬头,八路绝对发现不了自己。

    冷不防就在他旁边,两支枪口正随着他的身影转动。

    砰砰...

    不够低的身体立即震跳起来,随即,又一发子弹击军曹后背,身体还没来得及落地,又一颗子弹飞来,军曹趴在草丛中只剩下抽动。

    王银枝伸手将李老四刚要抬起的脑袋按下去:“不想活了么?”

    头顶上的子弹在呼啸,李老四揉着脑袋嚷嚷:“被娘们家家摸了道爷脑袋,完了完了,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硝烟渐渐散去。

    刘满河躺在担架上,医护兵正往他身上压止血块缠绷带,绷带很快被往外渗的血染红...

    旁边没心没肺的大狗正挑着罐头嘀咕:“特么的功夫咋练,也不如子弹...”

    同样躺在担架上龇牙咧嘴的特连长红着眼:“能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

    担架上的刘满河憋出声音:“老子...还没死...”

    特连长面色焦急:“参谋,还有一个班同志在阻击鬼子挺进队,得将他们接应出来...”

    旁边的一排长满脸硝烟黑:“参谋,这次伏击,咱们牺牲了六名队员,重伤十二,挂彩二十四...打不起了...”

    “哪怕...只剩下...一个人...也要...接应...”

    特排长语气有些酸:“马良连...只有一个轻伤...”

    刘满河微微点头:“你别酸...能在战场上...活下来...不受伤...是本事...要学习...”

    特排长点头:“我明白!”

    刘满河转头看向旁边的通讯员:“叫马良...过来...”

    吊着胳膊的马良跟着特务团通讯员来到担架边。

    刘满河抽搐的脸上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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