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就莫要取笑我了,还是正经揭秘一下这些发丝又是如何而来,缠置于古松之上又是何故?”

    揽月一双求知之眼,双目晶晶,学着陈朞的样子也撵起一缕“麈尾”轻轻捏在指尖把玩,发丝波浪似地披垂在她玲珑滑腻的肌肤之上,青丝乌润,丝毫没有年份久远带来的枯槁毛躁。

    陈朞继续说道:“玄霄的先祖们发现,因为这株古松在天枢台上常年瞻云就日,吸新吐故,竟然由一棵木本之身修成了道骨仙风,也便汇聚成了太皞山的太万物之灵,连接山中芸芸众物。由古至今,玄霄派先祖们便将自己的发丝系于古松之上,受此庇佑。故而,凡入太皞山之人,若未能与麈尾松建立连接者,便会触发鳞塔符。”

    “原来是这样。”揽月顿如开天睹物,豁然开朗,难怪自己一路紧随在陈朞身后上山,沿途小心翼翼,亦步亦趋,按说不该如此容易便触发鳞塔符的。

    “所以......”陈朞缓步上前,自胸口衣襟摸出揽月的那丝长发,又悉心地将它平展开,一举一动都极令人赏心悦目。

    揽月的目光聚集在陈朞的动作上面,眼见他指法灵活地将她的青丝同原本掌心里的“麈尾”系在一起,又轻抚其上,让它们合为一拢后方又轻轻放下,任由“麈尾”迎风招展,风韵旖旎。

    揽月正眼不回睛看得出神,却听身后一个清越开朗的声音传来:“哥——嫂子——”

    陈朞没有回身,微微撇嘴,肃穆回道:“刚自?鼓学宫受了些教训,怎么方方回到玄霄就又开始莽莽广广!”

    虽说语气听上去像是训诫,揽月看见陈朞的左侧脸颊隐约映着一个浅浅的梨涡,如此一观,陈朞竟然也算得上一位风流俊逸的英气公子。

    “哎呀,哥——你和嫂子是我的亲人,此处又无外人在,如若还需规行矩步,岂不见外?”

    陈胥身法轻捷,对陈朞的训斥浑若无事,三步并做两步地登上天枢台,迅电流光。

    “嫂、嫂子?”

    揽月循声四顾,天枢台除了他们三人以外再无别人,于是又转看向陈胥身后,探着脑袋看着天梯石阶。

    陈胥忍俊不禁,嗤嗤一笑,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捣怪笑容。

    陈朞轻咳一声,陈胥立马摄手摄脚,敛容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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