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附骥,又有谁人比得上穰邽国的暄煦公主您。以女子之躯令?华归附朝廷交换万金之力,若论瓜葛相连,夤缘求进,怕是公主您方是天下女子的典范。”

    “吓——!”綦灿灿吃惊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她指着面前自尊自大的女人问道:“你说这女人是谁?什么公主?哪里来的公主?”

    揽月草草答道:“暄煦公主,即是嵇含太子的姑母。”

    “吓——”綦灿灿捂住了嘴,这女子这般狂妄自大,的确是?华掌门之妻的做派。

    难怪程绯绯曾说过,暄煦公主同红叶夫人素来不睦,甚至殃及小辈。

    今日一见这般做派,两个女人又都是火烈性格,说一不二,凑在一处能不打吗。

    綦灿灿暗自同情?华派门下的弟子们,在这样两个专横跋扈的女人之间周旋自保,一定非常辛苦。

    暄煦公主是个刁天厥地,辛辣手狠的。

    蓦地被殷揽月识破身份,又听她变着法的砌词谩骂自己,倏地横眉怒视向揽月,与之对峙道:“你知道本宫身份。”

    揽月亦同样横眉冷对,对暄煦公主的问话置若罔闻,拉上綦灿灿转身便走。

    只留身后的暄煦公主勃然而怒道:“竟对本宫的话不揪不採,当真是目无尊长,少教失条!”

    揽月足下一顿,略一侧脸,眼底轻睨一眼,用凛然不可侵犯的语气冷冷说道:“先生教诲说,君子交绝,不出恶声。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不过揽月猜想,暄煦公主您来自俗世浊骨凡胎,故而尚不知世外之人的礼节,如今既然与?鼓学宫有此机缘,不如借此良机笃志学习一番。”

    暄煦公主头身份非同一般,联合朝廷与?华,故而势倾天下,从未受过这般奇耻大辱,还是来自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

    “你——!不可饶恕!”暄煦公主怒容满面,两只茶色瞳仁战栗抽|缩,鼻翼因气愤而喷张,一张一翕间牵扯着额头两侧青筋抽动,暴躁至极。

    暄煦公主无关抖动抽搐得厉害,愤怒失态。

    正想号令手下将领持械将冲撞冒犯天颜之人擒拿回来,却听揽月头也不回地说道:“先生还教导过,知足不辱,知止不殆。揽月本不想招致祸患,但若是公主执意扯破脸面,明火执仗与我阆风为敌,殷揽月亦定临难不避。”

    揽月此言一抛出,暄煦公主的身子不由地一震,心道:难不成阆风这丫头感知到了些什么吗?

    身后侍卫俯首抱拳,躬身上前请示道:“殿下,可要将对殿下不恭顺那二人缉拿羁押?”

    暄煦公主的脸色更加难看,恨得牙龈紧咬发麻,手指骨节摩挲作响,未能发泄出来的痛恨如同潮水在胸口汹涌翻腾,周身血液都如发疯一般在身体里悸动。

    她反眉一皱,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侍卫作罢,望着殷揽月远去的背影咬牙啮齿道:“莫要坏了栾掌门的大事。先由着她去,本宫倒要瞧瞧,这不识抬举的黄毛丫头还能嚣张到几时!”

    “遵命。”

    于是侍卫垂首帖耳,顺从退去。

    ......

    话说揽月拉着綦灿灿快步离开,恨不得步履如飞。

    直到穿过露台,又穿过栖真门,綦灿灿一边疾步前行,一边回头看去,已经瞧不见那袭无比贵胄的紫金仙衣的踪迹。

    “行了,人已不在那处,莫要逃遁了。”

    揽月闻声停下脚步,回望一眼,暄煦公主果然已不在原处。

    揽月静思默想着,按说暄煦公主素来与红叶夫人水火不容,绝不会同时出现在一处才是,可为何暄煦公主会突然之间抵达?鼓学宫?

    栾青山不惜自设窘境,也要安排这种一引即燃的窘局,定然有他的理由吧?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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