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便缝上了褚锦心而不快,那么你呢?”

    程绯绯蓦地被提及心事,眼泪说来便来,一眨巴眼地功夫,眼眶里已然晶莹润泽,泪水几欲夺眶而出,那副委屈的样子,别提多让人心疼。

    “哎呀,我替她说吧。”綦灿灿舌尖口快,利落道:“还不是她那个娘亲,非逼着绯绯荼鏖比武。”

    “绯绯也要比武?”揽月直眉楞眼,万分诧异。

    程绯绯心如寒灰,惘然若失地默默点了点头。

    “可是绯绯你不是和我一样不会用剑的吗,这要如何比试?”

    “是,修习的那一丁点剑术聊胜于无。可是母亲骂我蚩蚩蠢蠢,随了我父亲那般腐木不可以为柱,是个浑俗和光的无用之人。故而特地去求了舅舅,许我代表?华派比武,加以磨砺,否则便不肯认我做她女儿。”

    “什么?这,这真是红叶夫人说的?”

    揽月是个自小缺失母亲疼爱的,她的想象里,为人母者该是晏晏温情,咽苦吐甘。

    “嗯。母亲她还说,要我在女弟子中至少跻身前四人之内,否则便休要再唤她母亲,速速寻了人外嫁,不要回??山去给她丢脸。”

    程绯绯千愁万斛,越说越委屈,朱唇微微颤动。

    “嗯——”揽月和綦灿灿面面相觑,还真不知该如何安慰程绯绯。

    揽月和綦灿灿都是没有母亲的人,时而会有羁旅漂泊、彷徨无依之感,曾经还皆很羡慕程绯绯承欢慈母前,拥有一个温暖祥和的避风港湾。

    “或者——嗯——”见揽月吱唔半天也没能寻觅出宽慰的语言,綦灿灿也尝试着搜肠刮肚,择选措辞。

    “或许红叶夫人只是看似凌厉,咄咄逼人,只是希望你能由此精进,一瞬千里。但众人皆知,红叶夫人快人快性,一时口不择言,你莫要放在心上。”

    揽月这番说辞,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无论是她或是綦灿灿都明白地很,栾红叶和栾青山皆是一丘之貉,都是打一个娘亲肚子里生出来的,那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性子真是像极了。

    女弟子中跻身前四?

    揽月粗略算了下,百派弟子千余人,即便女弟子占比一成,程绯绯想要跻身前四也几乎如煎水作冰,痴心妄想。

    “那——”揽月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方才你探筹抓阄的结果是什么?第一场比试对手是何门何派?”

    这一问,程绯绯更想哭了,她索性展开手中纸条给揽月和綦灿灿瞧,上面朱字鲜红明艳,赫然写着“霓光阁汪紫涵”。

    “霓光阁?”揽月竭力回想着,这门派的名字总觉得哪里听过。

    “嗨,你这么快就忘了啊?”綦灿灿提醒道:“汪翰此人你还有印象吧,尊义斋里对栾澈掇臀捧屁,不惜吮痈舐痔的那个。”

    说及栾澈,程绯绯抬起秋水盈盈的眼睛,脉脉失色地回看綦灿灿一眼。

    綦灿灿即刻闭嘴,不好再说下去,讨好认错道:“错了错了,我不是在说栾澈,这不是在说汪翰呢嘛。”

    “汪翰?”揽月重复着这个名字,一个方脸阔额,双眉吊睛的男子形象映入脑海。

    “可是当众质疑玄霄、旸谷二派讲座听学成绩的那人?”

    綦灿灿道:“没错。那副对?华派奴颜婢色的样子,也亏你能给忘了。”

    程绯绯又抬头看了綦灿灿一眼,水汪汪的眼睛,波光潋滟。

    綦灿灿扒耳搔腮,无奈道:“哎呀,?华是?华,你是你。你自己也分明不乐意,还非得把自己和?华派混为一谈。”

    揽月把话题拉正,认真问道:“霓光阁的法术修为可有何特别之处?我的意思是,可有破绽可击。”

    程绯绯心中如噎,扑朔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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