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蓦地拉长了脸,老大不乐意的样子。

    口中嘟囔着:“我都是能赴?鼓盟会之人了,就证明咱们都一样好吧。”

    就在三人刚以为已然将娄皋搪塞过的的时候,却听娄皋猛然抬头,突然醒悟道:“噢——我知道了!”

    陈朞后背冷汗涔涔,无所适从,他的身体似乎已经比大脑更先预感到“不妙”,真不知道这个孩子会胡乱想起些什么来。

    不知该说娄皋果然不负陈朞呢,还是陈朞料事如神。

    娄皋茅塞顿开,明明面前站了三个身躯凛然的男子,他偏指着陈朞对揽月说道:“殷姐姐,就是他!”

    “什么?陈朞怎么了吗?”揽月素心茫然。

    卜游和穆遥兲也纷纷看向陈朞,如坠烟雾。

    陈朞面色窘危,不知此刻该说些什么方可扭转话锋,只希望娄皋不要妄言轻动。

    一时间,陈朞的身体僵硬,扎手脚舞,罔知所措。

    别说是揽月了,就连玄霄门下弟子也不曾见过一向炼达世事、方寸不乱的掌门如此心绪慌乱,拙劣遮掩的样子,纷纷从荼鏖台中央投来异样的目光。

    令陈朞庆幸的是,娄皋尚能顾及娄嫄闺名,再开口之时有意压低了声音,但也足够能让揽月听得清楚。

    娄皋嫌弃指责道:“就是他,昨晚窥探我姐姐闺房,一眼还不算,还要多瞧几眼。”

    “啊?”揽月忽然着星眸,目瞪口呆地望着陈朞。

    陈朞无以为辩,仓皇摆手道:“没有,不是。”

    穆遥兲和卜游愣着两眼骇然道:“陈朞兄,竟然还有此事?”

    有没有此事,别人不知道,你二人还在此装什么傻啊?!

    陈朞心明眼亮,这穆、卜二人分明是明知故问,有意作出大惊小怪之状,乐得瞧陈朞的热闹。

    瞧着穆、卜二人故作失惊打怪的样子,陈朞恨不得就将昨夜真实的缘由脱口倒出,以正清白。

    反正是一个娄嫄的生死,自己凭何多事一举,反摸黑了自己在倾慕之人心里的印象。

    可想是这么想,一旦陈朞的摘星术触及到娄皋的碧瞳,便立刻和昨夜栖蟾殿里娄嫄的碧瞳联系在一起。

    那番哀怨断肠、失林之鸟的跌落之景重映脑海,使得陈朞着实对娄皋发不出任何脾气。

    没想到娄皋这家伙竟然面折人过,丝毫不给陈朞留余地,仍旧带着指佞触邪之势,对揽月说道:“殷姐姐可切勿上当,我懂的,三个把男人凑在一起若是有何共同癖好,也定然是色胆迷天之事。”

    “喔?这样啊。”揽月星眸转盼流光,倒没有多说什么。

    她的眼光先是落在穆遥兲脸上,而后又一一掠过卜游和陈朞,有种那人寻味的探索与审视,似乎在找寻着什么破绽。

    娄皋还一本正经,悄声道:“真的,我那四个同门,也皆是这么传的。说是,摘星术若用来窥探浴仙池,必然大饱艳福。”

    陈朞负诟忍尤不再挣扎,由着娄皋对自己评头论足。

    奇怪的是,揽月竟好像表现得对此事毫不关心,只是随着娄皋点头应和几声,便绕过这个话题,看向荼鏖台正中的方向,好像她更热衷于比武探筹抓阄的结果。

    陈朞心中忐忑,上不上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不过准确的说来,应当是吊胆提心更为准确,还不如揽月她跟着娄皋一起嗔斥自己更让人舒畅,这样自己还能分辩几分。

    结果揽月却是不发一言,陈朞反而是百喙莫辩,否则只会使自己越描越黑。

    见陈朞窘境,卜游垂着脸哑然失笑,穆遥兲倒是颇有兄弟间体恤之心,走上前来拍了拍陈朞的肩膀,却也忍俊不禁。

    陈朞只能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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