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綦灿灿拍着肉墩墩的胸脯说道:“哎呀,哎呀。绯绯你就是爱百虑攒心,这种事我知道轻重的。”

    三姊妹说话间,筑阳殿里人更多了起来,只不过所有人都的目光都聚焦在一点上,那便是揽月这里。

    看见负责巡殿的那几个?华弟子总围着这边打转,负责留守的掌门尊长的视线也频频盯着她们几个。

    程绯绯提醒綦灿灿道:“人多眼杂,咱们再呆在这里怕是难免给揽月招惹口舌,得赶紧回对面去了。”

    綦灿灿回头瞧了一眼,果然连哥哥和綦浩然也到了,綦焕昂首屹立,正瞧着这边。

    “好吧。”綦灿灿知道再不好惹事,否则即便是亲哥哥也难容忍自己。

    离开前程绯绯问揽月道:“你烧炼的丹今日能完成吗?”

    “嗯,没问题,再需三个时辰定能炼成。”

    既然揽月如此有把握,程绯绯和綦灿灿也就能放心离开。

    隔岸观火之心实则人人皆有,不光年轻弟子们喜欢炫奇争胜,众门派的掌门尊长也乐于凑个热闹。

    阆风派殷昊天的女儿要同?华派栾掌门相较高下,这是难道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百年难遇的一次大热闹,谁有肯错过?

    筑阳殿里辰时未过就已座无虚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殷揽月和她面前的丹炉上面。

    栾青山也似乎起得极早,晨曦初露,便已同含光子一起抵达筑阳殿里。

    路过揽月身边时,栾青山还有意讥讽打趣道:“听昨夜负责巡殿监察的弟子说你彻夜炼丹,做戏能如你这般惟妙惟肖,也算是尽心竭力了。”

    揽月头也不抬,不理不睬,只关注着丹炉里的状况。

    “哼。”栾青山讪笑道:“自不量力,逞能而为,不过就是个草莽英雄。抛声炫俏也得衡量一下自己是否有这个本事!你如此费劲演戏,也顶多不过帮伊阙派多延续一日而已,终还是要被驱赶出学宫。”

    揽月仍旧沉声静气,充耳不闻。

    栾青山自讨没趣,心中生恨,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还真能沉得住心性,如此讥讽调侃,她都继续装聋作哑,舒气平心,反而引起了栾青山强烈的不适感,对她更加厌弃。

    揶揄嘲讽就是这样的,即便你骂得再畅快,对方都像是没听到一样,最终生气的都是自己,犹如吃了瘪一样。

    这也是栾青山的感觉,不怕她骄横,就怕她目中无人,昂昂不动,使栾青山寻不到机会可以挑毛剔刺。

    揽月早已洞悉栾青山这点寻隙挑事伎俩,才不会让他披毛索靥。

    栾青山既然这么爱惜颜面,那揽月不如借此将当年?华派驱逐师父之辱一同报了,让他们也尝一尝被欺凌的奇耻大辱。

    栾青山昂首阔步,故作从容地走上讲坛,筑阳殿里顿时鸦雀无声,只待看栾青山与殷揽月之间会如何角力周旋。

    栾青山眼光在殿内环顾纵览一周,道貌俨然道:“甚好。盟会至今,众弟子们已养成了勤勤恳恳,夙兴夜寐之风,本掌门甚为欣喜,望将此风阐扬光大。”

    “是,受教于栾掌门。”众弟子们恭敬领训。

    栾青山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佯装对小辈的照拂之态,问揽月道:“你的金丹可已炼就?”

    揽月看也不看栾青山,视线穿过他直直看向含光子,起身禀告道:“先生,揽月再占用三个尘世,便可启鼎开炉。”

    这算什么态度?!

    竟然胆敢当众无视本掌门的问话?!

    栾青山骤如冷水浇背,原本挂在嘴角的讪笑一抽一抽,不知作何表情方能使自己看起来不算尴尬。

    含光子微微点头,正欲开口,却见栾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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