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转话题,若果真是何种法术在天空显现,娄鹬有何必有方才惊惶失措的态度。

    揽月于是再问道:“陈朞同我说起过,在他八岁那年天空中出现红光异象,且在此之后,那刺颜便与我母亲那刺瑶相继而死,故而揽月希望弄清真相。事关揽月亡母之死,还请鹬叔如实相告。”

    娄鹬目语额瞬,急扯白脸道:“不知道,你都说这是多年前之事了,娄鹬多少也上了年纪,这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不可能!”揽月意识到娄鹬必然知道红光之事,否则也不必这般火烧火燎地急于推脱,索性直言道:“看来鹬叔您是有意不想相告,否则翀陵派的九旋谷距离玄霄派的天枢台如此之近,不可能连陈朞都见到的异象,鹬叔您会毫无记忆。”

    “哎呀。”娄鹬被揽月当面拆穿,气急拂袖道:“你就不要再逼问我了嘛!树静风止,世事境迁,一去不返!况且,若是殷掌门认定此时应当令你知晓,又何必待你来此逼问我呢?”

    “所以!当年红光那日,果然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不知道,不知道!帮不得你!”娄鹬连连摆手,拔足欲走。

    揽月急急展臂上前拦道:“鹬叔,您也看到了,我阆风五人深陷在学宫中之中,腹背受敌,朝不虑夕,难道您作为翀陵派颇具威严的尊长,要对我等困境置若罔闻,袖手旁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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