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晦气,当初咱们在黎城发现被人跟踪时就该喊师父来的!区区一个?华派,他围?鼓学宫,就让师父带着咱们阆风山上上下下一众师兄弟们,去剿灭了他??山上的老巢!”

    穆遥兲止住聿沛馠毫无意义的发泄之词,当下之际,还是各自做好眼下之事。

    同聿沛馠他们分别以后,揽月照例同陈朞一起道藏书楼寻觅线索,分宵达曙,自三层又寻到了四层,却依旧毫无斩获。

    揽月仰望着沿着楼壁盘旋而上、遥遥无尽的旋梯,有种百念皆灰的绝望和无力感。

    即便揽月一时寻不到母亲的线索,若是能寻到一点点头绪,也算对得起连日来陈朞一直不辞劳苦的陪着自己,差堪自|慰,可是现实却是......

    “别急,先生一向徙木为信,言能践行。既是指引了方向,应当寻到它只是时日的问题。”陈朞明明也已力倦神疲,却仍在鼓励着揽月。

    “抱歉......”面对一直义无反顾、无怨无悔相随相伴的陈朞,揽月不知说些什么,最终只化为一句道歉。

    揽月这句道歉,陈朞心知,既是揽月对他疲惫力尽的歉意,同时也是无法接纳陈朞深情的歉意。

    陈朞早已无所介怀,担心揽月神劳形猝,身心交病,便温柔笑着问道:“你好好回忆一下,先生那日在谪戒室墙后对你说及过的话里,是否能寻出些头绪,是你一直未能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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