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罚啊,那可是为了天子啊......”

    “安!静!”含光子声音浑厚道,讲坛下方方安静下来,众人不动声色地静观默察。

    含光子五指张开,掌心向上轻展摊平,之间掌心金光一闪,一杆掌中芥草端方地出现在含光子掌中。

    含光子正容亢色,容颜肃穆,另一手在掌中芥上拂过,芥草笔杆般僵硬挺立,不扶自直。

    “是掌中芥尺......”弟子间发出一阵唏嘘哗然声,看来聿沛馠和嵇含将要受得皮肉之罪,劳筋苦骨,苦难深重。

    含光子的目光依然落在掌中,另一只手再次轻拂而过,金光跃动之下,掌中芥尺伸长足有五尺,状如高竹耸立,圆体疏节,坚劲不挠且质直如钢。

    “天啊,这是掌中芥杖啊......一旦挨上怕是得皮开肉绽了罢,真真是苦不堪言......这惩处也太重了吧。”弟子间又连同惊呼声一起,发出一片议论。

    可含光子的目光还是落在掌中,尊文斋里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掌心里,含光子还要做什么吗?

    尊文斋里忽然被一股莫名的惶恐氛围搅得大家不寒而栗,充满了惴惴不安。

    弟子间有人低声私语道:“不会吧,应该不可能吧......”

    “什么意思,师兄说的是什么不可能?”

    年轻弟子们感受到师兄们战战兢兢地情绪,好奇地偷声发问。

    “你入门不久,阅历不多,自然是不知道的。这掌中芥草自有玄妙,一拂为尺,二拂为杖,三拂它、它......”

    这位师兄说着说着,自己想着掌中芥被三拂时的模样,率先打起了哆嗦,十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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