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翀陵派就为了觊觎一枚金丹,便要以银钱买通他人假意领罪?!”

    栾青山听娄鹬的语气,立刻话锋一转,赔笑道:“鹬兄,只是猜测而已,以防有人事后以此讹诈翀陵派,所以必得问得清楚。”

    “哼!”娄鹬别过脸去,将翀陵派的态度甩给了栾青山。

    “好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含光子忽然叫停了娄鹬和栾青山的怒目相向,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便听听这弟子如何解释薜萝林之事。”

    说罢,首先带头走进尊文斋,于讲坛正中位置落定,刚正威严之气无可侵犯。

    ......

    聿沛馠是薜萝林那夜的亲历者,讲述起来自然娓娓道来,自信无疑,每一道法术、每一处炎焰、剑痕都历历在目,清晰逼真。

    聿沛馠一边讲,一边觉得想笑,古往今来怕是没有一个人会像他一样,舌敝唇焦地在此枉费口水,竟是为了向所有人证明自己有罪。

    聿沛馠滔滔不绝之时,还不忘了以眼角余光偷瞄讲坛之上五短身材却雷动风行的含光子,心中暗自提防着含光子对自己发难,他可一贯是看聿沛馠不顺眼的。

    可是含光子今日很是反常,素来苛刻薄情的含光子只是面无表情地直视着聿沛馠,目光里却似乎少了之前的鄙夷轻蔑。

    含光子这又是要闹哪儿出啊,我可是烧了学宫薜萝林之人,他为何还不发作?

    别是他乖僻邪谬,现下正在积蓄怒气,等下一气儿发作个猛烈的吧?

    聿沛馠心中怯怯,心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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