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敏锐。”

    綦灿灿嗔怪揽月道:“我当你古道热肠,该是剑法卓绝,怎的竟丝毫不能应对。就这你都敢来?鼓赴盟会啊?你瞧瞧这里还有谁人不会一样兵刃啊。”

    揽月知道綦灿灿是好意提醒,可是自己本意又是不想赴会的,其间缘由又不好对綦灿灿说明。

    “我......”一个柔柔怯怯的声音说道,一只娇娇柔柔的手举起在脸侧。

    “哈?程绯绯你......”綦灿灿惊讶道:“你方才不是还祭出法宝来了吗?”

    程绯绯道:“那是鎏绯芙蕖,只能熔化兵器而已,不能作战。”

    綦灿灿一脸无法相信的神色,惊呼道:“你二人寻我逗乐是不是,你,阆风,殷掌门之女;你,?华,红叶夫人之女。谁不知道这两人皆是当今剑法超群之人,但凡传授给你们个一招半式都能占尽半个江湖了。”

    綦灿灿指着揽月道:“你,你的原因我知道了。”又指向程绯绯道:“那你呢?”

    程绯绯被质疑的面露难色,还没来得及分辩,又听綦灿灿直言道:“我可跟你说,我綦灿灿可是与朋友赤心相待,面朋口友的话,那你就不要说了。”

    程绯绯早察觉綦灿灿对自己有一偏之见,只是不知缘何而起,面对揽月和綦灿灿这样冰壶秋水之人,程绯绯已无芥蒂,自然胸怀坦白道:“綦小姐你误会了,红叶夫人确是绯绯生母,在父亲离逝后便带着绯绯回到??山,但是绯绯乃外姓之人,在?华门下弟子之中亦不受......”

    说道这里,程绯绯停顿一下,而后跳过了这个揽月猜都能猜到的敏感字眼。

    “母亲剑术虽高,却嫌我随了父亲钝学心拙,大愚不灵,几番砺世磨钝仍不争气,便任由我去了。”

    綦灿灿眨着眼睛,若有所思道:“我说呐,你那法宝怎么看上去跟?华派一点儿联系都没有。”

    程绯绯道:“是,鎏绯芙蕖是随了亡父遗留下的《神器考》、《百炼志》、《干戈记》中所载,加以能熔金化气的青石子凝炼而成,我一一详读过,父亲著书实则智慧睿达,见识卓越。”

    “那程伯父是?”揽月问道。

    “我也是听母亲说的,家父程曳,原本是一铸剑炼兵的游方羽人,平时无情无趣,独独喜爱切磋琢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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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利器,加以凝炼,除此以外不闻窗外之事,整个人蚩蚩蠢蠢。人家炼丹,亡父锻剑,家母回忆亡父之时,常以‘腐木不可以为柱’判之,如今视我亦然。”程绯绯尽显失望落寞之色。

    綦灿灿最见不得人含冤抱屈,受人暗中倾轧,因为她自己的经历本就如此,故而积郁不平,可红叶夫人是程绯绯的生母,綦灿灿又怒骂不得。

    綦灿灿说道:“这么说来程伯父亦是久孤于世的非凡之人,那书中应当亦记载过如何良工锻造一柄千秋宝剑吧。”

    程绯绯秉实点头道:“写了。”

    “那你......这我可就不理解了......”綦灿灿搓着下巴,一脸审视之色。

    “我也不知是何故,难道是因为我锻炼鎏绯芙蕖的缘故,其间的青石子柔以克刚,已深入我骨血精元,每当钢铁百炼之时,触铜铁则锈蚀,触栋梁则朽烂,无法凝聚于形。当然,亦有另一种可能存在......”程绯绯蹙额,眼神暗淡。

    “锻炼与烧炼相冲突,无法同步而行,故而精元之力不足?”揽月猜测道。

    程绯绯一脸意外的看向揽月,惊诧道:“殷小姐乃内丹门派,竟知外丹门派之事?正是如此,大约是父亲著书中神兵利器武力强盛,我精元之力不足,故而难以成全。看来我还是应当多修习丹阳之术,不该整日沉迷于锻造之中,还引得母亲不悦。”

    揽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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