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有意隐去了五鸣扇与槐月身体的关系。

    飘摇想起计都曾经说过,女子执五鸣扇三日,则会直捣命门,不免不寒而栗,跼蹐不安道:“我们只是奉命而行,亦不知这柄扇子有何用途。”

    “奉命?奉何人之命?阿宁?”

    “不要再问了,我一概都不能回答,若你真好奇,不如今夜子时去乱葬岗上当面问他。”飘摇道。

    揽月发现自己每次提到阿宁的名字,飘摇都显得极为畏惧紧张,甚至在飘摇的话语里都不愿意多提及阿宁的名字,以至于到了后来都只以一个“他”字替代。

    揽月原也与飘摇并无牵扯深仇大怨,一切不过都是源于槐月白衣窟瞳夜泣、梦中的托付而已,可飘摇的话中之词皆透露着诡秘,像是背后另有惊天的难伸之隐,反而让揽月感觉身履暗礁险滩。

    见飘摇似有难言之隐,已将己所能言,空臆尽言,再多也问不出些什么了,秦寰宇便侧了身,放飘摇离去。

    飘摇瞬身逃出巷口,正欲离去,又转而回首对揽月说道:“今夜之约我会为你送达,但我希望你们不要去......”言毕,飘摇匿迹潜形,隐于烨城大雨中。

    ......

    烨城这场大雨倾泻淋漓,丝毫没有想要停歇的迹象,揽月呆坐在客房窗前看着天边撕裂夜空的闪电,天河便像断裂决堤,暴雨滂沱。

    自从白日里见过飘摇以后,揽月就再也无心他事,直觉告诉她,今夜乱葬岗之行诡秘莫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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