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香甜的味道,无比舒爽,心旷神怡,看来此物对自己并无加害之意。

    揽月吸入的每丝空气都感觉犹如身受洗涤,她忘却了时间,忘却了记忆,沉沉昏睡过去......

    ……

    揽月被那莫名之物救出朝暮井后,便被秦寰宇先行抱回了“洞庭春色”客房中安置休憩。聿姵罗受了些擦伤,倒也不碍事,也被聿沛馠搀扶回了客栈里。

    卜游和穆遥兲留在朝暮井前又多守了一段时间,在确认了嗜面人没有像揽月那般被银色龙鱼送出井面,方安心回去客栈。

    沿途中卜游少不得与穆遥兲私下询问一番秦寰宇周身炙热真气、红光护体之事,穆遥兲犹豫再三,仍未将方壶山清水洞一事道出,但覆前戒后,这红光越来越容易出现在秦寰宇的周身,看来?鼓盟会以后必要防微杜渐,将此异常告知师父才行。

    ……

    秦寰宇沉郁冷峻,守在揽月床侧寸步不离,与先前周身红光的秦寰宇不同,此刻他的身边寒峭刺骨,莫名有种透骨奇寒。

    客房里没有点灯,秦寰宇静默在晦暗的房间里,没有人能看清他此刻的表情,森冷冰寒的氛围下,也没有人敢靠近。

    聿沛馠在揽月门前站了许久,深思吟味,迟疑顾望,终于还是没有进门去,如果在朝暮井前,聿沛馠接住聿姵罗的时候能再及时多拉揽月一把,也不至于将她置于险境。

    聿沛馠身后的走廊一头,由远及近传来屐齿足音,步伐踉跄,聿沛馠一听便知是聿姵罗的声音。

    聿沛馠冷面寒铁,咬牙冷冷道:“你来做什么。”

    “寰宇呢?寰宇在这里吧,寰宇?”

    聿姵罗径直穿过聿沛馠身侧,欲伸头往揽月房中窥探,却被聿沛馠一把抓住手臂,将她朝外摔出。

    聿姵罗重重摔在墙壁上,聿姵罗毛发倒竖,怒目而视着聿沛馠道:“你疯了!”

    聿沛馠待理不理,不管聿姵罗如何挣扎,强拉着她拖到了客栈庭院一处僻静角落里,将她推倒在地,冷眼静看着她在地上折腾怒骂。

    聿沛馠冷语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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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道:“够了吧。”

    聿姵罗扶着假山叠石从地上爬起来,阴阳怪气道:“空一缕馀香,心如飞絮,患得相思。怎么,痰迷心窍了吧?你所衷情之人魄散魂飘,就来拿我出气。有这本事的话,你还不如替别人去她床前守着。”

    聿沛馠横眉冷目直视着聿姵罗,共同成长至今,聿姵罗还是第一回看到聿沛馠这般样子,顿时心虚起来,回避目光道:“你、你看我干什么。”

    聿沛馠压抑怒过极力平心定气道:“你做了什么事,难道以为所有人都看不出来?”

    “知、知道什么?我做了什么事!”聿姵罗胆颤却狡辩道,试探着聿沛馠。

    “寰宇的剑是你有意挡开的。”聿沛馠死死盯着聿姵罗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压力。

    “你胡说什么,我是拭敌心切,隔着距离尚远便急于出手,哪想到会导致了方向偏差,才给了嗜面之人逃遁反擒的机会。”

    聿姵罗气急败坏,矢口否认,可是她钉嘴铁舌,却目光闪烁,聿沛馠一眼便知她在说谎。

    聿沛馠铁青着脸道:“先不说她救你有恩,就说说师父拾我们四人于阆风山养育多年,又悉心教导道法仙术。春晖寸草,煦伏之恩,即便说无以为报,但照拂师父的女儿也是举手应当,慈乌尚知返哺,你竟得鱼忘筌,恩将仇报,将揽月逼入生死绝境。”

    “你别血口喷人,我何时要害死她!”聿姵罗发指眦裂,恼羞成怒,嚷道:“我不过只是想小小惩戒一下她而已。”

    “惩戒?”聿沛馠玄辞冷语,嘲讽道:“下山以来她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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