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张大,你说这次将军给我们分的这个什长是什么来头?”一个叫张二的士兵问道。

    “我哪知道,只听说还是个黄发稚儿。”那个叫张大的士兵说道。

    “听说他在江陵帮曹仁将军打败了周瑜,还救了牛金将军。你们可别小看他。”士兵冯六说道。

    “这军中的传言,真真假假,我就不信这小儿有胆上阵拼命,肯定是见血就湿了裤子。”一个叫郑武山的士兵嘲讽道。

    “哈哈哈哈,和你小子当年一个样子对吧?”其他人听了哈哈大笑,还嘲笑这郑武山当年第一次上阵,遇见乌桓骑兵冲过来,他吓得拉尿了一裤子的事情。

    “你们几个莫要嘲笑我,你们当年也好不了哪去。当年你冯六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自己还不是也尿了裤裆了。”郑武山十分尴尬,但是嘴上不愿意服输,反唇相讥道。

    “哎,伍头儿,你觉得这小子,我们该如何应付?让老子听一个小孩的话打仗,这不是去送死还是什么?”郑武山故意岔开话题,避免尴尬继续,就问自己的伍长张虎,他也是这些老兵里最年长的。

    “都尉不知道怎么想的,给我等安排这个小儿什长,实在是让人不解。我与那两个伍长也说过此事,他们也是满腹牢骚。我等岂能听从一个小儿的指挥。”

    “那周中和刘牧那两个伍头也说了,他们不会听这小孩的指挥,本来打仗就是脑袋在裤带上别着,让这个稚儿指挥,不就是自己摘自己的脑袋蹴鞠嘛。”张虎对手下的士兵说了另外两位伍长的意见。

    “嗯,就是。”几人纷纷应和道。

    宋歆听到这里,暗笑一声:“原来你们想要给我难堪啊。”

    这时候就听张二说道:

    “伍头,如果这个小孩拿军纪压迫我等该怎么办?不听命是会被打军棍的。万一老子被打坏了,以后还怎么睡婆娘。”

    “嗯这个我与另两位伍长也说过,只要我们装病,对他虚与委就是。他指东,我们向东,只是慢些罢了。他让冲锋,我们拿着兵器慢慢走便是。他讲话,我们就听着,只是没听进去。反正我等也是听了你的令,你又没说要多快。”张虎得意地说道,他对付不喜欢的长官,自信有的是办法。

    “还是大哥有办法,就这么办,一会与其他两伍的兄弟再通气一下,非逼走那个小儿不可。”

    这时候,外面有进来十个人,正是其他两伍的士卒。

    这十五人在小帐篷里商量着。宋歆听到此处,心中已然有了盘算。他咳嗽一声,掀开帐幕。那十几人正在说笑,看见一个少年进来,互相对个眼色,懒洋洋地站起来。

    也不行礼,只是无精打采地看着宋歆,像是生了病一样。

    “诸位兄弟,我是新任什长宋歆。”

    “咳咳,在下伍长周中。”

    “咳咳,在下伍长张虎。”

    “咳咳,在下伍长刘牧。”

    “三位是有不舒服之处吗?”宋歆看见他们都在咳嗽,好奇地问。

    “是啊,我三人偶感风寒,正在取暖,突然帐幕掀开被风一吹,又发病了。咳咳咳咳。”

    宋歆有点歉意地说道:“啊,宋歆不知几位有疾,突然进来。实在是对不住了。”

    接着他试探着问道:“在下有一药方,可以治疗风寒,不如命人去取些药,给各位驱驱风寒?”

    他并不想和这些人起冲突,干脆说些软话,关心一下他们,说不定会让他们回心转意,不要寻自己晦气。

    张虎几人连忙摇头,“那倒不必了,我几人也是常年行伍,这等小风寒自己就扛过去了。不劳队长大人费心。”

    “对对,不劳大人费心。”几人都面带笑意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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