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松开!”陈畅吓得不停尖叫,用手不住拍打魏迁。正巧此时魏迁一张嘴,咔嚓一声,咬断了陈畅的手骨。

    “啊!”陈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不知是疼还是惊吓,居然尿了一裤子,然后直挺挺地昏倒了。

    魏迁闻到陈畅裤裆里传出的尿骚气,鼻子猛然一缩,仿佛是很不喜欢,居然松开了口。魏讽眼疾手快,抓住陈畅的腿将他拖离开魏迁。

    “快,快给我钉进棺材去!”魏讽就算再傻,也知道眼前的魏迁早已经不是自己的儿子了。

    家丁们七手八脚将魏迁扔进棺材,找来铁钉钉好,然后还找了绳索将棺材给捆上。

    宋歆看完了这场好戏,冷笑一声道:“连行尸居然都害怕陈畅的尿味,看来他可真够臭的。”

    宋玉问道:“公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宋玉,你易容一下,留在这里帮我查看情况,我猜那个给魏迁注入尸气的家伙,肯定还会再来的。”

    宋玉点点头,“公子放心便是。”

    宋歆拍拍他的肩膀,先回典校署去了。他走后,宋玉眼眸微闭,接着他的面容就开始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脸上的皮肤就像是融化的胶水一样流动起来,最后变成了一个年轻家丁的模样。

    陈畅和魏老太太的女婢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两人都是高热不退,却又感觉浑身发冷。魏讽找来医者开了几服药喝了,却也不见好转。二人开始大片大片地掉头发,只一日光景,女婢满头的黑发已经掉了大半,

    陈畅也好不到哪里去,头顶只剩下稀疏无光的头发和光秃秃苍老的头皮,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妖怪。原本三四十岁的人,却看起来像个古稀老叟。

    魏迁眼看着这个女婢已经不行了,救活了也是个残废,把心一横,找了几个家丁将女婢裹起来,悄悄扔到到野外让她自生自灭。

    这一切都被宋玉看在眼里,打死女婢的行为,也让他对这家人最后一点怜悯也消失殆尽。

    到了第二天深夜。

    陈畅的房门轻轻打开,陈畅走出来眨了眨发白的眼睛,微微仰起头闻了闻。

    此时一个家丁看到了他,瞬间一喜,急忙跑过来问候,“舅公你醒了?”

    陈畅听见呼唤,却机械地扭过头,看着他一笑,嘴角几乎都咧到了耳朵根。家丁吓了一跳,后背发凉,这黑灯半夜的,谁看到这怪样子不害怕。

    陈畅抬起手示意他过来,家丁不敢违逆他的意思,战战兢兢走了过去。突然陈畅一把抓住家丁的头,猛然去吸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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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丁哪见过主人这般热情,大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神志恍惚,短短几息之后,他就软的像一条死鱼。陈畅又吸了一会,才将他抱起扔在花圃里,他转身走到了魏迁的灵柩前。

    将棺椁打开,魏迁立即坐起,他看了眼陈畅,口中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怪声,仿佛是在交流。

    这一幕自然没逃过宋玉的眼睛,他立即将消息发了出去。

    “什么,他们居然有灵智?”宋歆听到回报,微微吃了一惊。他见过的行尸都是如同野兽一样见人就咬,却没见过吸人真气的,不但知道把尸体藏起来,似乎还能用一种奇怪的语言交流。

    魏迁和他说了一会,两人就来到了魏老太太的房门之外,陈畅伸出手指,细长的指甲插进门缝,将里面的门闩轻轻挑开。两人无声无息走了进去,接着就听到魏老太太一声惊呼,便再也没了声响。

    隔日清晨,照看园圃的人发现了被陈畅杀死的家丁,浑身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只有嘴唇上有一片发黑的血迹。

    到第三天早晨,有人又在家中茅厕附近发现一名死去的家丁。

    一时间家中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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