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种,冷着吃根本就不会激发,可只要一放在火上加热,就会激发里面的毒性。不得不说,这人用毒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小玉说道:“可是这人手段也太低劣了些,宋歆还会怕这种毒吗?只要一察觉,马上就可以用灵气将之排出来。”

    宋歆转念一想:“嗯,的确,这种毒素应该伤不到我,或许那个人预料到我会分给别人吃,这样一来,只要有人死了,我就脱不开干系。不过现在做这些猜测已然无用,他们要害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小玉一笑道:“这么低劣的手段,很容易就被人识破了,他们既然这么做,定然还有后手。”

    ......

    曹冲的仆人被毒死的事,不出两日就传遍了辟雍上下。

    羊衜被关在屋子里踱步,心神不宁,因为门口有人看管,除了每日伺候起居的奴婢,根本就见不到外人。

    这天,来送饭的奴婢一进来就神色慌张的样子,“公子,不好了,外面有流言,说是你要下毒害曹公子呢。”

    羊衜脸色一变,猛然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我下毒害曹冲?你是哪里听来的?”

    奴婢这时候却支支吾吾起来,“说...是...”

    羊衜瞪了她一眼,“是什么?快说。”

    “奴婢...奴婢听说,是宋歆公子的人说的。”

    羊衜一听却笑了,“哈哈哈,这怎么可能。我与他有结义之情,他岂能这样做?”

    奴婢正要说话,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若此事被丞相知道,必然是要杀头的罪名,到时候什么结义之情,他会顾忌吗?”

    话音刚落,钟毓推门走了进来。

    “钟兄?”羊衜一愣,没想到钟毓会来,门口的士兵居然也没有阻拦。

    钟毓让奴婢退下,然后坐在羊衜面前。他没有寒暄,面色沉重说道:“羊兄,或许是我等看错了人啊。方才你的奴婢所说并非虚言,这话我起初也不信,但后来一打听,居然是真的。”

    羊衜看着钟毓的脸,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沉声问道:“宋歆真的将此事推在了我的头上?”

    钟毓叹了口气道:“看守宋歆的人曾经私下议论,说他在院中抱怨,羊兄你派人去送那罐子肉,害他受到这等不白之冤。”

    “他亲口说的?”

    “虽然不是亲耳听到,但此事干系重大。如果被丞相知道,定然会严惩宋歆。而你又与此事有关,他为了保住自己性命,将责任推在你的头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羊衜看着钟毓的脸,觉得他今日的语气都有些奇怪,说话时神色有些僵硬。况且钟毓平时并不是个喜欢背后嚼舌头的人,如果真的有疑惑,必然会亲自确认。绝不会听几句流言蜚语就妄下结论的。

    “这不会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想要离间我们吧?”羊衜望着他问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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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也是这样想的。”钟毓无奈一撇嘴,“可毕竟我们与他才认识不久,还没有经历过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

    羊衜愈发觉得此事奇怪,他忽然问道:“钟兄,你还记得令狐华那个门客吗?”

    哪知钟毓居然一愣,“令狐兄的门客?我们什么身份,岂会认识一个门客呢?羊兄还是别在这些地方耗费精神,先想着怎么保住自己才是啊。”

    羊衜听后,眼眸微缩,仔细打量了眼前的钟毓片刻。最后才说道:“若他真的不顾忌结义之情,那也就别怪我羊衜不念兄弟情义了!”

    钟毓叹息一声,“这次死的是冲公子的奴婢,以丞相多疑的性子,他一定会过问的。不过羊兄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作保。还有我父亲和令尊从中斡旋,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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