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却也拦不住盛怒的羊衜。

    郑平哪里受过这种打,只能惨叫着抱头在地上翻滚,一身锦衣沾满了泥水,狼狈的如同一条野狗。

    钟毓和令狐华也没阻拦,他们也早看不惯魏迁一伙人了。

    看见郑平被教训一顿,羊衜怒意稍退,说道:“走,去找张昭要人去!”

    钟毓生怕他捅出什么乱子来,毕竟张昭还是辟雍丞,他们这些公子还都要受其管束。万一将来在季评中记上他们一笔,今后进了官场怕是不好。他急忙劝住了羊衜,“羊兄,莫要心急出了乱子。我猜宋歆暂时不会有事,张昭毕竟是辟雍丞...”

    令狐华也劝道:“对啊,羊兄莫要生气,以免惹出祸端。”

    不过羊衜根本听不进去,“你们怕了,那就别去,我去找那个老匹夫要人!”

    说罢也不管钟毓和令狐华,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走下了山去。钟毓和令狐华见劝不住,合计了一下,分头去找人帮忙。钟毓跟着羊衜,令狐华则去找曹冲。

    羊衜这边来军营一问,张昭居然已经回到山顶的住处去了,原来他远远看见羊衜教训郑平,知道宋歆的事瞒不住多久,就绕路上山去了。他打算能拖一刻就是一刻,让宋歆多吃些苦头。

    “老匹夫,找他去!”羊衜身为学子,按照规矩没有副丞的首肯,不能进入兵营。他紧咬着呀,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山顶上,张昭住处。他刚回来坐定不久,就有人来禀报,说羊衜等人下山去找他了。

    张昭虽然畏惧羊氏,但羊衜毕竟还是辟雍的学子。他冷哼一声,正准备提笔写信给羊氏、钟氏和令狐氏三家。只要添油加醋一番,这三个必然受到家族惩处。

    研好墨,正准备提笔,此时有人来禀报,“大人,冲公子的侍从周文直公子求见。”

    “周文直?”张昭一愣,放下笔说道:“请他们进来。”

    不一会,周文直走了进来,两人见礼后张昭问道:“周公子忽然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周文直一副儒雅样子深施一礼,笑道:“张大人,在下叨扰了。在下是奉了冲公子之命前来,将宋歆接去地字区域同住的。”

    张昭一愣,“可有荐书?”

    周文直笑道:“方才令狐公子来见曹公子,说是宋歆有了荐书。”

    张昭微微有些诧异和不解,令狐华想必已经知道了实情,可他见了曹冲,为何不说宋歆手下杀人的事?这个周文直难道不是来给宋歆说情的吗?

    他也不确定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试探着问道:“周公子,曹公子差遣你来,就是这一件事吗?”

    周文直一脸平静点点头,“正是,就是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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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昭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本丞一定照办就是了。”

    周文直笑着站起身,面带不屑一笑道:“有劳大人了,不过话说回来,宋歆虽然立了点战功,但他出身不比我等,常有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大人多多指教他。毕竟我和他都是公子的侍从,我也不想看着他误入歧途。”

    张昭听出了周文直似乎话中有话,他显然知道宋歆被关押的事,又试探着问道:“周公子,宋歆这次,可不是礼数不周这么点小事啊。”

    周文直依旧满脸笑意,问道:“哦?大人说的是那个死掉的门客的事吗?我半路遇到了魏迁公子,听他说,大人似乎和宋歆有些摩擦,将他带走了?”

    张昭咳嗽一声,郑重点点头说道:“他指使手下恶奴杀了魏迁的门客,正被老夫关押在山下的牢房里。”

    可周文直听了,却一点也没表现出意外。只见他呵呵一笑道:“这个宋歆啊,平日里有些鲁莽,就连曹公子也经常提醒他。唉,可这些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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