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文显是故意要惹恼宋歆,便嘿嘿一笑,走到嵌着李淳的墙壁前,抓住他的头发一把将其拽了出来,丢在了文显面前。

    “文真人,你家公子怕是不行了,你那一拂尘可真够厉害的。”说完就在文显铁青的面前走过,和宋歆扬长而去。

    文显盯着李淳和其他教众、公子们,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道:“他是曹冲的侍从,你们不知道么?平日里劝你们不要借酒惹事,如何都不听!?”

    “还有你们,看他胡闹,就不知道阻拦!?”

    教众们此时像是霜打的茄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文显这时候低头查看了一下李淳的伤势,突然眉头一皱,额头上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糟了......”他感觉到,李淳的一部分功能永远失去了,他以为是自己那一拂尘的原因。

    “是谁把宋歆的家眷抓来的?”文显扫视周围,厉声喝问道。

    “是....是郑越公子。”一名教众说道。

    文显一听是徒弟郑越,眼睛一扫,却不见他身影。

    “他去哪里了?”

    “那两个女人被抓来后,郑公子就借故离去了......”

    文显思考了一会,心道:“一定是郑越想要对付宋歆,却不好自己动手,就让李淳这个傻小子出头,蠢笨的像猪一样,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把李淳抬回去,今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许进城,都给我在城外老实待着!”

    教众面面相觑,副掌教的命令,就连圣子也不能违背。

    ......

    宋歆带着阿姊和刘菱回到家中,孙瑛三人正与宋母说话,等候宋歆回来。

    简单说了在酒肆里的过程后,飞蓬和斯奴都睁大了眼睛,有点不可思议。

    “你一个人把他们全打倒了?”

    宋歆笑道:“是啊,以后他们应该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孙瑛说道:“今天若不是阿姜姑娘挺身而出,恐怕要被羞辱的就是我们三人了。”

    宋歆道:“孙乐师是何等的高人,岂能被这些宵小之辈羞辱,今日能够结识三位,也是宋歆的荣幸。”

    “公子此言,让我等无地自容。”

    “哎,无妨,我也是出身贫贱,还被人卖过生口。你我出身并无差别,不必如此。”宋歆笑道,根本不在乎什么出身等级贵贱。在他心里,这么大的音乐家,在任何时候都是应该受人敬仰才对。

    听见宋歆如此不拘小节,孙瑛等人本来拘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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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也放松了些。

    特别是飞蓬和斯奴,本来都是活泼好动的年纪,更是叽叽喳喳地和宋歆聊个不停。

    “你说你曾见过一种戏,叫做歌剧的。真神奇,真希望能听一听,到底是什么。”

    宋歆呵呵一笑,“对啊,不过他们唱的什么我却不懂,我也不会唱。”

    “嗯,恐怕是诗词平仄不同,词意深妙,故而难懂吧?”孙瑛猜测道。

    宋歆心中道:“和平仄没啥关系,就是因为是外语。不过西方歌剧还要一千三百多年以后才会诞生呢。不过嘛,乐神奥菲欧的故事我倒是可以和你们说说。”

    这时候,郑斯奴问道:“宋歆公子,今后我们能和你讨论乐律吗?我觉得你的乐律很新奇呢。”

    “对啊,对啊。”卫飞蓬连忙说道。

    “你们什么身份,公子什么身份,如此无礼。”孙瑛呵斥道。

    “哎,孙乐师莫要呵斥他们,在下对于音律也颇有兴趣,将来一定讨教。宋某有一个朋友,极其擅长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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