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剑高速碰撞着,相互在剑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卷刃,乒乒乓乓的响声不绝于耳,响彻了整个竞技场的上空。

    “狗杂种!”与胖子正面相对的是一个普通的埃德蒙士兵,他长着一张平淡无奇的大众脸,头上戴着一顶衬填充头巾的护卫锅盔,穿着衬棉甲的皮革短袍,手戴一双老旧破烂的皮革护板绑臂。

    这个士兵手里拿着一柄锈迹斑斑的短剑,看样子是一把从战场上缴获的不知道经手过多少个主人的剑。这种剑虽然品相不佳硬度不高,但足以让任何因它而受伤的倒霉蛋染上破伤风,在痉挛中痛苦地死去。

    这个士兵十分老道谨慎地放慢脚步向着胖子飞奔而来的肥胖身躯挥出了很不好躲闪的一剑,却没想到对面冲过来的这个胖子居然毫不畏惧,当即侧过身子以一个他没看清楚的刁钻角度用那武装斧打开了自己手中的剑,然后给自己贴身来了个遒劲的盾击。

    而在胖子身边的加布里埃尔遇上的正是那个没戴任何头盔拿着双手斧的光头士兵。

    光头士兵手里沉重笨拙的双手战斗斧就同活过来了一般劈向了加布里埃尔,有着丰富经验的加布里埃尔知道,这种攻击绝对不是他手上这面可怜的小盾可以抗衡得了的。做出判断后,加布里埃尔只得躲闪着光头的疯狂进攻,如同暗处里的眼镜蛇一般等待时机,等待着一个能将敌人一招毙命的机会。

    “喝啊!”

    忽然,光头士兵的手臂被划了一剑,顿时鲜血四溅。他那淡黄色的填充棉甲被砍开,露出了里面灰白色的脏棉花。紧随而来的血液顺着他的伤口不断向自由的体外涌去,染红了填充的棉花,看上去甚是吓人。

    “是你培迪,来得正好,让我们一起把这个刚刚开打前还不可一世的家伙送进地狱!”胖子看到培迪迅速解决了他的对手并且过来帮自己解围,不禁大呼爽快。

    培迪没有说什么,此时他的世界中只有他,他的剑和那个光头士兵。

    手臂受了伤有些拿不起双手战斗斧的光头士兵扭过头看向了他的君主埃蒙德男爵的方向,只见埃蒙德此时正在和西蒙厮杀对决。

    光头士兵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像是下定了决心坚定了目标一般,他喘着粗气再度冲上前去对着刚刚那个见鬼的偷袭者奋力砍去。没有他所想象的一样前方会传来利物入肉声音,反而他感觉自己脸上一阵酸麻,紧接着半张脸都没了知觉,热乎乎的血液如泉涌一般从脸上巨大的创口中喷洒出去,散落在了那片被反复践踏的草坪上,此时那巨大的痛觉才传入他那意识渐失的脑中。

    虽然战线中间这边暂时是西蒙的队伍占了上风,但是从总体上来看,西蒙队伍的左右两边战线岌岌可危。负责左右翼的米勒以及科穆宁的战友们已经开始有些吃力地招架着敌人的进攻了。

    “西蒙爵爷要赢了?”那个老陶匠上午认识的胖生意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挨着老陶匠倚靠在了木栅栏上。

    “你干什么去了?”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老陶匠反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好奇地问起了胖商人刚刚做什么去了。

    “赔了做生意的钱,我家婆娘简直要拿匕首来杀死我了,”胖商人擦了擦头上的汗,顿时一股子带酒精味的难闻的汗臭味弥漫开来,“只要给那个疯女人一把剑,我敢打赌,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情!”

    “哦,抱歉!”老陶匠取下了他的皮革头巾,看样子对胖商人这事事都听计于他那疯妻子的可怜人感到不幸。

    “回到正题,这次我觉得这个西蒙爵爷的优势只是一时的,我更看好埃德蒙男爵的队伍,相信我,场上的情况马上就会翻转!”老陶匠重新戴上了皮革头巾,眯着眼睛把目光再度移回场内,两支队伍来来去去的一招一式尽收眼中。

    “哈,虽然我也看好埃德蒙男爵,但我相信就和上午一样,我的绝对不能跟着我自己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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