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又丑的脸现在是怎样一副嘲讽的神情。

    “去死!”

    西蒙只觉得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他抬起手中的剑向着林顿爵士的右颈砍了上去,与此同时,林顿爵士手里的剑也动了。

    “格挡,快格挡我!”西蒙的脑海一片空白,他将所有的事情抛之脑后,死死地盯着林顿手里的剑,专注于林顿手里的动作。

    一时间,西蒙仿佛觉得时间被放慢了很多倍,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其他事物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他和他手里的剑,林顿和林顿手里的剑。

    “啊哈,上钩了!”西蒙瞬间面色一喜,只见林顿并没有选择和刚刚一样后退躲闪,而是侧过手中的剑格挡了上去。

    “小兔崽子,让我用剑挑开你的喉咙,要你再也讲不出狂言妄语!”挡开西蒙攻击的一瞬间,林顿爵士狞笑着举剑想要上步刺向西蒙的脖子。

    但西蒙却同时俯下了身,身体右倾的同时左脚向右后方回迈了一步,手里的剑毫不客气地砍向了林顿爵士毫无防备的左颈。

    “哼嗯!”

    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林顿爵士不但手里的剑刺了个空,同时因为左脖颈剧烈的疼痛,出自本能地用一只手捂向了脖颈处的伤口,想要阻止颈部如泉水一般喷涌而出鲜血。

    “干得漂亮!”一时间,目睹了林顿颈部飙出血箭的胖子等人还有农田里的农夫们不禁拍手称快。

    “呼!”

    刚刚想抬起头重新站起来的林顿爵士只觉得一阵劲风袭来,接着脑袋一沉,狠狠地倒在了地上,左颈部的伤口似乎被撕裂得更大了一点。

    “即便戴着皮革手套去打他戴着覆面盔的脑袋,手也还是很疼呢!”西蒙甩了甩手,喘着粗气提着剑缓步走向倒在一摊越变越大的血泊中的林顿爵士。

    “如果你穿的是连帽锁甲,还系着护喉,你完完全全可以挨下这一击的。”西蒙看着林顿的覆面盔下毫无防护此时有着一道大伤口的脖颈,和他身上那席简陋的无袖锁子甲,摇了摇头。

    “这,这……”一边的林顿家族中年士兵已经呆滞在了原地,看着地上血泊中渐无声息的主人,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喜悦,从喜悦变成了苦涩,又从苦涩变成了迷茫。

    中年士兵感觉他的后背又被汗液给浸湿了。他那米黄色满是补丁的廉价棉甲背部经过反复的汗液浸染除了留下了臭不可闻的浓重汗酸味之外还留下了些许白色的结晶,此时那些结晶混着各种污秽再次被汗液浸湿,在那副棉甲背部留下了一层令人作呕的包浆。

    “看来赎金拿不了,”西蒙不再理会在地上不甘地瞪着自己,时不时还抽搐两下的林顿爵士,目光扫过那个中年士兵和田地里的农夫以及林顿的管家,“所有在场的人都目睹了这一切,我们在上帝的见证下公平决斗,最后以林顿爵士不幸战死收场。”

    “没,没错爵爷,您说的是,现在林顿老爷的装备都归您了。”中年士兵的声音都在打颤。

    “对了,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你们领地如此贫穷,但林顿爵士却拥有这么一顶上好的覆面盔呢?”西蒙从加布里埃尔手里接过一卷破布,擦拭着剑上林顿留下的鲜血。

    随着中年士兵的讲述,西蒙渐渐了解到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个林顿爵士是个不折不扣的盔甲爱好者,就在前两年,他除了花光了自己所有的储蓄外,还在放贷的犹太人那借了一笔钱,从米兰的工匠那定制了这顶珍贵的覆面盔。

    现在西蒙所处的时代并没有像上个世纪一样只要有马有剑有锁甲便能让周围小贵族俯首称臣这么夸张,但如果拥有一副好的盔甲,不但能在必要时刻保你一命,还能让你在贵族的圈子里备受尊重。

    林顿爵士在拿到了他定制的覆面盔同时,他的领地也深深陷入了财政危机。于是,林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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