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椅子上晒晒太阳小睡一会儿。

    不料这时,面色匆匆的酒馆老板快步从那嘎吱作响的木楼梯上走了下来。不可否认,酒馆老板那肥硕的身躯又想快速下楼却又时刻担心自己重心不稳摔倒的憋屈别扭样实在是很搞笑,刚刚擦完手的厨子看着酒馆老板的滑稽样子不禁捧腹大笑。

    不过等滑稽的大肚子酒馆老板穿过一众酒客和桌椅间狭窄的过道来到厨子身边说过几句话后,厨子的笑容凝固了,半天都笑不出第二声。

    “唉,真是见鬼,这位尊贵的爵爷可真会挑时候吃饭。”厨子的欢快愉悦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见他皱着眉头抽了抽鼻子叹了口气,耸拉着脑袋撅着嘴巴走回锅前,开始为西蒙一行人准备午餐。

    “爵爷,您要的酒。”一个还未完全变声,稚气未脱的男孩举着托盘,将五杯的当地产的啤酒放在了西蒙的桌上。

    西蒙拿起木杯,喝了一口啤酒润了润干涸的嗓子,打量着四周。

    这个酒馆和其他地方的酒馆没什么不同,无论是墙壁边插着的火把,还是挂在窗边用来挡风的兽皮,或者是酒馆里熙熙攘攘的旅行者,商人和雇佣兵。

    这不,西蒙才刚刚坐下没多久,便有一个眼尖的,原本抱着手百无聊赖地倚靠在墙边等待的剑客走了过来。

    只见这个剑客头上戴着一顶深绿色的兜帽,穿着战痕累累的长袖锁甲,手腕缠着一卷脏兮兮的亚麻布裹手,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在一次又一次战火的冲刷下活下来的老兵油子。

    “这位爵爷,您需要护卫吗?我敢保证,在整个王国里,您再也找不出第二支和我们红狐佣兵小队一样勇猛的佣兵队了。”这个剑客长着金黄的络腮大卷胡,脸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疤,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我现在暂时不缺人手。”西蒙对于这种来历不明的看上去和寻常佣兵无异的家伙很是警惕。

    有了奥布里商队里那个叫格吉尔的叛徒差点让商队覆灭的教训之后,西蒙很难对这种找上门来推销自己的佣兵产生哪怕一丝好感,即便他看上去很强壮,很可靠。

    “那真是太可惜了。”剑客摇了摇头便无趣地走开了,同时,西蒙要的饭菜也被酒馆伙计端了上来。

    接下来便是无聊的进餐时间了。对于这个小酒馆的厨子做的食物,西蒙可实在不敢恭维。不过就在西蒙想快点填饱肚子上楼休息时,他的耳朵不由被不远处的一个正在讲述故事的吟游诗人给吸引住了。

    “在遥远的安茹公国,有个守旧的贵族家族,他们依旧施行着古老的财产均分制。即便是他们家族的小姐,在老伯爵过世之后,也能分到一身精良的装备和一匹上好的战马,以及一块富裕的土地。”吟游诗人用他那独特的腔调讲述着故事,不仅是西蒙,他旁边的佣兵和当地镇民都被吸引住了。

    “咳咳,讲这个故事前我得事先说明一下,这个故事是一个来自西法兰克王国阿基坦公国的吟游诗人在亚琛告诉我的,当时他那地方口音极为浓重的法语简直像是一只头上套了铁桶的发情野猪在那瓮声瓮气地乱嚎,我可真是废了老大一番劲儿才听全了这个故事,”吟游诗人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哈哈大笑,酒馆里充斥着快活的空气,“所以如果你们以后从别的吟游诗人那听到其他版本的这个故事,请不要觉得我克里斯汀是个满嘴胡话的大骗子。”

    “当然,克里斯汀,我们都相信你,快讲吧!”一个穿着粘着干透了的泥浆的暗红色羊毛长袍的镇民高举酒杯大声说道。

    “好吧,我开始讲了,咳咳。就在我刚刚讲的这个守旧的家族里,很久很久以前,贤惠的伯爵夫人生下来一个美丽的女孩,老伯爵十分高兴,给她取了一个美好的家族先祖名字,叫玛蒂尔达。但是这个女孩与其他文静温柔的贵族小姐不同的是,她从小对武艺十分感兴趣,在别的孩子刚刚进入学习骑马的年龄,她骑马时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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